「……呵。」格里芬笑了笑,那雙憂鬱的眼睛充滿了光芒與笑意,「你猜。」
沒有產權證明便無法移交掌控權,格里芬當然不傻,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副官走來,對阿爾克謝耳語一番,阿爾克謝垂著眼帘,薄情的嘴角揚出一個冰冷的弧度:「哦。原來是失蹤的重樂手上。你那個廢物弟弟,終於醒了啊。」
格里芬嘴角一僵。
靴尖抬起,阿爾克謝一腳踹在格里芬胸口,格里芬跌倒在地,朝一旁吐出混著內臟碎片的污血。
「咳、咳咳……你找不到他,就算你虐殺我,我也不會說。」格里芬咧開嘴,「阿爾克謝,你強搶土地,行為殘暴,和從前沒有任何差別。這樣的你,怎麼會讓蟲甘心追隨呢?」
阿爾克謝在他的褲腿上緩慢擦拭著靴上沾到的血漬,靴尖一轉,緊緊扼住他的咽喉:「你倒是有骨氣,不過,你以為你和太陽石合作的消息隱瞞得很好嗎?」
格里芬神色不變,額角青筋卻輕輕一跳。
阿爾克謝不再管他,轉身往回走,吩咐副官:「軍隊占領主星樞紐,控制住銀行和交通,一隻蚊子也不准飛出去。」
「是。」
身後突然傳來聲響,阿爾克謝敏銳察覺到危險,立即展開骨翼飛到空中,一股奇怪的粉末仍然有少許鑽進了口鼻。
他屏住呼吸,拔槍便射。隨著一聲槍響,強行掙脫束縛的格里芬緩緩倒在地上。
「帶回去醫治。」阿爾克謝抬了抬槍口,硝煙味壓住了那股怪異的氣味,但仍讓他感到不適。
阿爾克謝面色沉了下來:「你恢復得很快。是什麼讓你的身體素質提升了?」
格里芬已經昏迷過去,但阿爾克謝想也知道,又是那些蟲體實驗的成果。
一群毒瘤。
上了星艦,醫雌過來為他檢查身體,阿爾克謝不悅地皺起眉,冷冷地盯著他,但終究默許。
醫雌檢查了一番,先是立刻抬起頭:「您……」
「這個不用說。」阿爾克謝斜坐在椅背上,單手撐著太陽穴,軍醫默默將元帥懷蛋的炸裂消息咽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副官面帶疑惑,他發現元帥今天總是在變換姿勢,好像不太舒服似的。
他仔細想了想,應該是錯覺。畢竟在方才的戰鬥中,紅鏽號一點差錯都沒有,戰鬥力簡直是教科書級別的碾壓,甚至比失蹤前還要精進。
可能元帥只是下面比較癢呢。
「您的身體沒有太大的損傷,但精神領域有明顯的波動。」軍醫說,「剛才格里芬撒出的粉末,經過化驗,作用於雌蟲精神領域,會導致雌蟲的精神力下降,強化精神暴亂……您現在有明顯的感受嗎?」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阿爾克謝,就連副官都默默離得更遠了一些。
「有一點暈。」阿爾克謝如實道,「但在可接受範圍內。」
「應該是您吸入的粉末劑量不多。」軍醫舒了口氣,「找只雄蟲就能幫您解決。」
「還要找雄蟲?」阿爾克謝頓了頓,軍醫敏銳地察覺到他的遲疑。
難道……元帥和那隻雄蟲的關係並不好嗎!?
「雖然是可以自然消化,但耗費時間較長,儘量找雄蟲解決比較好。」
軍醫在肚子那裡比劃了一下。
蛋,蛋,您的蛋陪著您上戰場見血就算了,總不能連雄父的營養都不能獲取啊!
「……知道了。」阿爾克謝閉了閉眼。
最近事務繁忙,如果要回去找白卻解決問題,就得先處理好帝都的事情,瞞著白卻進行任務。
不過白卻一向遲鈍,應該不會發現不對勁。
*
白卻在宮裡待了幾天,蟲皇將那天的名單交給他,裡面許多蟲和「藍星」的勢力相關,倒是幫助他確定了接下來的暗殺名單,只等一個合適的時機行動,剷除窩點,穩定這個世界的能量。
這天他再次被叫到了蟲皇跟前,不過到的時候,殿前還站著一隻高大的雌蟲,身著相似的皇子禮服。
「銀淞。」雌蟲看見他,熟稔地喚了聲,熟悉的笑容讓白卻想起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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