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手套戴著。」
白卻輕輕甩了甩香棒,丟到一邊去,走到休洛斯跟前,目光堂而皇之地上下打量著他。
休洛斯頓了頓,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重新戴上手套後脫下披風隨手扔在椅背上。
白卻則是湊近,緩慢地繞著他踱了一圈,身上散發出的甜蜜幽香飄散在休洛斯鼻端,不知為何讓身體有一些發熱。
休洛斯身材十分高大,肩寬背挺,光是站著便很有壓迫感,腰間別著一把蝶刀系列的X-775粒子槍,漆黑的軍裝襯得整個極為挺拔帥氣。
白卻的視線從下而上,幽幽地落在他臉上。
休洛斯從前過長的黑髮如今修剪利落,配合成熟的面容有一種相當冷峻鋒利的肅殺感。一隻眼睛是直勾勾又冷幽幽的赤色豎瞳,另一隻卻覆著半瞎的灰膜,顯出一種肅寂,以至於當他沉下眉宇時這雙眼睛投射出的目光足以讓在場所有蟲腿軟。
一直以來,他出現在其他蟲面前時,都是這種侵略感十足的上位者形象,他的存在,就好像在告訴其他蟲「都來臣服於我」,他囂張不羈的行事作風更是給蟲一種「多看他幾眼就會被挖掉眼睛」的危險直覺。
這就是休洛斯作為阿爾克謝,多年來在貴族中樹立的形象。
只能說,十分欠揍了。
休洛斯單手鬆了松領帶,冷漠的眼睛中如漲潮般地漫上些笑意,低下頭用手指托起白卻下巴:「在看什麼?」
白卻與他對視,抬手捏上休洛斯的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休洛斯,你接下來的軍務都能交給朗曼他們吧?」
「嗯。」休洛斯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從喉嚨中低低地應出一聲,俯身用額頭抵住白卻的額頭,「需要我變小嗎?」
他知道白卻更喜歡與他身高相仿的身體,這樣更方便。
「誒,休洛斯,你還真是心急。」白卻抱怨道,「你給我定製的軍裝都還沒給我看樣圖。」
「我有點忍不住了,等會看。」休洛斯解開自己的衣領,卻被白卻抓住了手。
「不許脫。」白卻盯著他,眼神有幾分深意。
鼻端傳來雄子身上淡淡的清香,休洛斯的身體越來越熱,總感覺口乾舌燥,語氣有些危險:「你要等著我流幹嗎,雄主?」
「啊?我才不信這種事。你明明就是把我當自動安摩棒。」白卻依然按住他的手制止他動作,任性地說,「憋住,我堂堂銀淞皇子,我命令你不許流。」
休洛斯:「…………」
休洛斯不知道白卻今天是吃了什麼錯藥,但也只能按捺住躁意,點開終端給白卻看了眼樣圖,款式和休洛斯的軍裝很是相似,且關鍵部分的布料做了特殊處理。白卻看了一眼便移開目光。
「現在可以了嗎?」休洛斯嘴角勾著微笑,目光卻危險地在白卻臉上逡巡。
白卻無辜一笑,轉身坐在椅子上,緩緩倒了一杯水:「在給你營養之前,我們先約定好玩一個遊戲,怎麼樣?」
休洛斯再次鬆了松領帶,漏出大片鎖骨,見白卻的目光控制不住在他的身體上停留,休洛斯彎唇道:「什麼遊戲?」
「接下來三天,你什麼都要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白卻慢悠悠道,朝他勾了勾手,「在這個過程中,我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比如現在——過來。」
休洛斯下意識地走了過去,白卻喝了一口水,隨後拽住休洛斯領帶將他拉下來,一手捏住他下巴將茶水通過深吻渡過去。
信息素的香味逐漸溢出,交纏在一起,身後的殿門緩緩關閉,只留出一個小口。
休洛斯被雄蟲的信息素勾得迷迷糊糊,壓住白卻的肩膀,想要變小後直接坐下去,被白卻制止了:「不用變小,就這樣。」
休洛斯微微喘著氣,看著白卻挑眉:「就這樣?」
「是的。」白卻拇指輕而緩地蹭過他唇角,將多餘的水漬蹭去,艷麗眼尾上揚,露出一個純潔如天使的微笑。
休洛斯看著他的笑容,額角一跳,霎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他的雙手猛然被大力抓住,一卷紅綢圈圈纏上雙手,將雙臂緊緊束縛在頭頂。
「休洛斯……」白卻貼了上來,將他抱在了自己腿上,頭低下埋進他胸膛里,「說好了什麼都要聽我的哦……」
……
一開始休洛斯是很爽的。
但是到後來,等他發現不對勁的時候,自己已經深陷進去,不能逃脫了。
「香爐……」休洛斯嘶啞道,「有問題……」
「是的哦。」白卻將黏在他臉頰上的發絲撥開,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笑眯眯道,「這是之前休洛斯變回十八歲時給我下藥的懲罰。這種香會在雌雄蟲的結合過程中讓雌蟲越來越餓,身體素質下降,不得到雄蟲的擁抱就不能緩解,效果會持續三天三夜呢。」
休洛斯的雙手被綁在床頭,整個身軀被紅綢覆蓋纏繞,銀環下也被雄子尖利的牙齒撕咬得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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