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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問了一些段嘉瑞現編的假消息,段老太打消了對他的猜疑,老眼含淚,拉著他的手拍了拍。

段嘉瑞乾笑兩聲:「對了媽, 花溪怎麼成我嫂子了。」

「還不是因為當年他把你給害死了,我都說過多少次少摻和那些髒東西的事兒,你跟給犟驢似的聽不進去, 這就是報應。後來他叔要把他打死,但大虎突然害病了,我就想著讓他先過門給大虎沖沖喜。」段老太提起來就覺著晦氣。

「當時他一過門, 大虎的病就好了,這不得給咱們家添香火,你猜怎麼著——他說他要嫁的不是大虎,尋死覓活,把家裡折騰的不安生。」

段嘉瑞聽得百感交集,這不廢話麼,花溪喜歡的人是他。

花溪的性格確實不可貌相,當時殺他叔的時候,花溪就逮著他強吻了好幾口,笑得眉眼彎彎。

但聽段老太的話,這貨似乎是沒死透。

「花二叔還活著?」

段老太的臉色更難看了,拉著段嘉瑞往廚房走,絮絮叨叨:「那瞎子沒攮對地方,他二叔命大,撿回來一條命。他二叔供他吃喝,他還跟個白眼狼似的,還不如養條狗。」

段嘉瑞聽得一怔,這是花溪替他背黑鍋了,殺人最忌諱的就是沒死透,他消失的這段時間,花溪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當時他十六歲,頗為詫異地看著這裡白花花的馬賽克課本,打算去找花溪吐槽一頓,順便教他自己高一新學的古詩詞。兩個世界簡直是鮮明的對比,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他就這麼大點出息,屁大點小事兒都樂得跟花溪說一下。

他為此還在市里成立了一個失明兒童救助基金會,從各方面提供幫助,自己也打算學一下盲文什麼的,回頭還能讓花溪打發一下時間。

結果這些事兒剛開個頭,花溪的二叔就來了。

山裡的天氣難以捉摸,鮮少有大晴天,即使有也會很快轉變為陰雨。段嘉瑞趁著吃過晚飯就休息的空隙,挎著書包,翻窗跳到花溪房間裡找他。

剛說了幾句話,他就被花溪藏到了床底下。

也不知道這個作者設定的什麼破時間線,屋裡只亮著一豆黯淡昏黃的煤油燈,垂下的床單擋住了床的空隙。花溪還維持著剛剛盤坐的姿勢,一條腿曲著,一條腿落下來,那隻腳丫子故作鎮定的晃啊晃,拉長的影子搖啊搖。

段嘉瑞那會兒個子已經長開了,一米八多的小伙子縮在床底下,警惕地等著花溪將他二叔糊弄走。

人在緊張得時候,總會胡思亂想很多東西。

比如段嘉瑞想撓一下花溪的腳心,看著挺小的,也比他的嫩。但想到花溪看不見東西,頂多拿著棍兒在村子裡溜達,大了之後就更不愛出門了,生怕被被人發現他是個雙性。

也說得通了,走路走的少。

在他看來這裡的人更可憐的是腦子有病,雙性只是兩性畸形,去醫院裡做個手術就好了。亂搞歧視的的才是更該被唾罵的,大家都是人,分什麼高低貴賤。

他們這裡還有村妓制度。

在豐收節時大張旗鼓的在祠堂里濫。交,美其名曰用陽氣壓一下髒東西的晦氣,乞求來年更好的收成。如果第二年的收成不好,那祠堂里的倒霉蛋就會被欺辱的更狠,半夜還能聽到那裡悽厲的哭嚎。

那天晚上的花二叔似乎是喝醉了,趔趔趄趄得從門口走向花溪。

他知道花溪是雙性,一般因為嫌棄只是站在門口罵幾句離開,但這次卻極其反常。花溪收回腿往一旁縮,生怕被他叔叔挨到,段嘉瑞頭頂的床板被嚇得撲簌簌落下灰塵,嘎吱嘎吱搖搖欲墜。

此外還有花溪害怕到極點的央求,哭叫著讓他叔叔離開。

段嘉瑞那會對人性還抱有一絲希冀,就算再過分也不能對親侄子下手吧,頂多罵兩句得了。但他也挺窩囊的,看著喜歡人挨罵卻不能出頭,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兩條黢黑粗胖,布滿毛髮的腿走到床沿。

接下來的話擊碎了段嘉瑞的三觀。

——花溪,反正你將來要被別人操,不如先讓二叔操一操吧。

段嘉瑞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他二叔是文質彬彬的大學教授,帶著對自己二叔的濾鏡,以為花溪的二叔再過分也不會太過分。結果這話簡直是畜牲才說的出口,不分血緣親疏,這和動物有什麼區別。

花二叔抬腿爬上小床。

之後是花溪的反抗,花溪罵了很多甚至死命的咬了他一口,唯獨就是不向床底下的段嘉瑞求救。

嬸嬸可忍叔不可忍。

段嘉瑞沒有動靜地爬了出來,舉著斜挎包狠狠地從背後砸到花二叔頭上,一下子就把這個醉鬼砸暈了。他做事做絕,撈過旁邊針線筐里的剪刀一把攮了下去,沒幾下就被花溪抱著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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