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段嘉瑞有種逼良為娼的感覺,默默把媳婦拉回被窩,別說了寶寶,先睡吧等過了頭三個月就好了。
愛人如養花,他們家這位真被養的很好, 和最初見面時判若兩人。雪白的身子瑩潤可愛,抱起來溫熱香軟,烏黑長翹的睫毛像棲落在白紙上蝴蝶,小小顫抖著。
段嘉瑞對此挺驕傲的。
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花溪, 看看分別兩天的嬌寶寶如何想他……其實他也很思念花溪。這感覺真奇妙,他曉得父母會老去,孩子會長大的, 只有愛人是從始至終屬於自己的。
可以完全宣誓占有。
是人骨子裡就對「占有」這個詞有種特殊的情感,沒誰能拒絕獨屬。對誰都得分內外親遠,但屬於自己的就不用了, 可以坦然地表達愛意。
他還沒進家門,遠遠就看到段康旭哭著跑了過來。
「爸爸,有人把媽媽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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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得拿個不聽話的雙性殺一殺那些人。」為首的如是說。
肯定不能拿正常的男人女人下手,這些都是正常人,拿來和村里那些老頭示威只會讓大家都惱怒他們。思來想去還是雙性更合適,沒人會同情這些被詛咒的髒東西。
神鬼怕惡人。
活著的時候就怕他們,死了肯定不敢為非作歹,那些多長出器官的男人還是太窩囊懦弱了。為什麼被報復的都是些愛去祠堂的男人,就是因為他們對雙性還存著一絲憐憫,男人就不該懦弱。
鄭開元對這番話頗為認同,因為他多了個批……
即使生活在城市他也看不慣那些生兒育女的異性,總覺著矯情。結果在這裡好心勸一下被洗腦哄騙的雙性就被捅了一刀,逼得他暈頭轉向掉下來,真是不識好人心。
在這裡被另一個雙性救下。
那是個誰都能玩的可憐蟲,他不牴觸任何人的親近,哪怕是僅有一面的鄭開元。也會在鄭開元一個眼神後跪下,用唇舌伺候,俯視著雙性瘦到嶙峋的脊背,白皮子上還分布著大小不一的煙疤。
鄭開元對他態度稍好一些,雙性就會更賣力,小腦袋起起伏伏。
極大地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上位心和救世主心態,這才是他想要的走向。
這感覺真幾把爽。
而不是花溪那種巧言令色、虛假的曲意逢迎,冷不丁就會背刺他一刀。估計段嘉瑞也被騙的不清,傻大粗遇到了耍心機的賤人,怎麼可能不被當槍使。
想到這他居然有些同情段嘉瑞。
「你們要找拿雙性開刀,不如我給你們說過人選吧。」鄭開元笑吟吟道。
在他們這些人看來,花溪確實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用他開刀也不會得罪什麼人。他男人段虎早就死了,現在算是沒主的寡夫誰都能碰。
二來二弟定律騙不了人,花溪是個沒心肝的,守寡也收拾利落漂亮勾引人。
早就聽人說他不是個好雙性,少年時裝男的不肯告人,還早早和小叔子搞私奔。大概率是讓死鬼老公撿的破鞋,段虎的死因估計都和他有關係,不然怎麼男人一死就小叔子就來了呢。
就算段嘉瑞再喜歡花溪,這也是他寡嫂啊,總不至於為了個他哥的雙性壞了村里歷來的傳統。
幾個人聚在一起一分析,覺著這算是最好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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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濃重如墨,山林被黑暗籠罩,唯有幾點螢火蟲在灌木叢間幽微明滅。遠處山澗潺潺的水流聲,混著夜梟悠長的啼叫,更襯得山林寂靜。
細雨如同被揉碎的月光,簌簌落在冷杉樹冠上,沙沙聲輕得不真著,偶爾有雨滴順著樹皮溝壑蜿蜒而下。
花溪慶幸讓段康旭先回去了,雨絲落在身上有些涼,小孩特別容易感冒。
「花大夫,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年輕男人回頭看了他一眼,良心有些不安。
花溪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臉色粉撲撲的,歉意地笑了下:「你不是說嘉瑞出事了麼,我想快點去看看他……你累了?」
年輕男人搖了搖頭,眼神複雜地看了他幾秒,繼續編造道:「接下來的路不好走,我扶你吧。」
「謝謝你啊,我自己來就好。」花溪也不大喜歡和段嘉瑞之外的人接觸。
他在學校陪段嘉瑞待著的那段時間,男人都和他避嫌,但略微也知道有個小杜的存在。眼前的男人就是「小杜」,他和段嘉瑞關係不錯,所以來傳達一些消息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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