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驕傲寫在臉上,把夏秩拉到一邊,熱情地連拍好多張。
正拍著呢,小船和小朋友們合影合累了,過來躲在夏秩身後。
秦恆樂笑著說:「船船好可愛,要不要一起拍?」
船船看著他和夏秩的距離,目光徘徊兩圈,抱起小胳膊。
夏秩已經熟悉這個動作,摸摸他:「怎麼了崽,生氣了嗎?」
秦恆樂把娃抱起來:「生氣的時刻也是值得記錄的,來吧。」
船:「......」
【船:這個叔叔有沒有眼力見兒】
【船:邊界感很重要,希望你懂】
【船:請放開我的樹樹,還有我】
【霸總生氣起來怎麼肉嘟嘟的】
【肉丸霸總】
柏越換了個角落站著,把目光放在夏秩身上。
夏秩神情永遠和煦,笑起來的時候眼裡仿佛有星星。誰都願意接近這樣的人,他的身邊似乎一直都有很多朋友。無論是高中還是現在,總是熱熱鬧鬧的。
柏越收回目光,看向蒙古包外面。
大草原蕭蕭瑟瑟,天稍微有點陰,讓畫面的色調也黯淡下來,枯黃的草被風吹得噼里啪啦。
看了一會兒之後,忽然衣擺被什麼東西拽了拽。低頭一看,小船踮著腳,在拉他的外套,叫舅舅的聲音被嘈雜的環境掩蓋。
柏越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小崽,頭髮被髮膠豎起來,顯得腦門圓圓。他把小船的手從衣服上拿起來,看了看:「手沾上髮膠了,崽。」
船船低著腦袋,摸摸黏黏的手指頭,鼓起小臉。
柏越把他抱起來,一起看著外面的風景。
夏秩看著這對低落的一大一小背影,走過來:「不要吹風了,崽還在感冒呢。柏越,你要拍嗎?」
柏越回頭看看他,夏秩眼神澄澈,並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引起了什麼。柏越想了想:「來一張吧。」
他並不需要換衣服,只一件身上的大衣就像行走的紅毯模特,雖然沾了點髮膠小手印,但也沒太大影響。
柏越雜誌拍得不少,站在鏡頭下理應有不少姿勢可擺,但他只是揣兜站著,身形筆挺。
夏秩抱著小船站在旁邊,兩人都直直地站著,中間隔著一定距離。
小船伸手揪著舅舅的衣服:「近。」
柏越靠近一步,依然是平行的關係。
但等鏡頭按下的前一秒,他微微朝夏秩的方向側了下頭,再加上中間的可愛小崽,整個畫面從雙人合影立刻變成了全家福。
【哇塞,截屏幹什麼,快愣著】
【嗚嗚嗚最後一個歪頭圈出來,要考的】
【柏越你小子好會呀】
【詭計多端的最後一秒,屬實是我沒想到的/拇指】
【哈哈小船還操了半天心】
【船的心愿:舅舅能夠自己努力】
【新壁紙誕生,幸福一家人】
夏秩還渾然不覺,把小船崽放下來。只聽到攝影師很滿意,說明天會把照片洗出來給他們。柏越若無其事地點頭。
考慮到昨天晚上讓很多人感冒,外面天氣又不好,大家玩了一會兒之後便早早地解散了。
結果路上反倒又晴朗起來,陽光照得一切都暖洋洋的。仿佛重新上了色,該藍的藍,該白的白,該金黃的金黃。
船船心情也美好了,紮起兩隻小手:「牽。」
夏秩正準備伸手,柏越說:「船船手上都是髮膠,回去洗洗再摸吧。」
船船的小手在空中孤單地伸著,疑惑地擡起頭。
夏秩從口袋裡拿出張紙,折了兩折,墊著牽上。
小船另一隻手也如法炮製,牽上了柏越。
高高興興地去昨天的地方吃了飯,回到蒙古包。
「這一腦門子髮膠,快洗洗。」進了門之後,夏秩說。
小船先自己跑去洗洗手,認真搓搓,終於重新恢復了清爽乾淨,路過的時候還專門摸摸柏越和夏秩的手,讓他們感受一下。
夏秩笑道:「好厲害小船,徹底乾淨了。」
柏越正脫著外套,告訴他:「船船,你今天把髮膠抹在舅舅衣服上了。」
小船回頭,認真看了看,果然有一塊明顯的痕跡,他小聲說:「Sori.」
【原諒他】
【髮膠靚崽的苦惱】
【哇,剛剛船的小手摸摸舅舅又摸摸樹樹,等量代換之後是不是牽過了】
【我覺得是】
【搭起橋樑】
夏秩看看他衣服上的髮膠:「你去洗洗試試,感覺能洗掉。」
柏越自然沒有怪小船,去自行處理了。
夏秩看著小船腦袋,頭髮硬硬的:「現在就洗頭吧崽,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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