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敘:「開車來的。」又問:「有沒有東西落在屋裡的?」
溫南搖頭:「沒有。」
陳敘關門上鎖,牽著她走到前面將鑰匙放到桌上:「15房的鑰匙。」然後帶著溫南出了招待所。
櫃檯坐著兩個招待員,袖子上帶著紅袖章,看著出去的兩人,其中一人說道:「這女的是誰啊?連咱們縣城的李局長都親自出面找她來了。」然後朝外面努了努嘴:「你看那男的,穿著軍裝,開著軍車,在部隊肯定是個官,這女的啥背景啊?」
另一個人回了一句:「我哪知道。」
這個點已經夜深了,半彎的月亮隱匿在雲層後面,除了招待所門上面掛著的亮燈外,其它地方都是黑乎乎的,陳敘打開副駕駛的門,等溫南上去才關上門,他上了車,看了眼溫南低頭鎖安全扣,微弱的亮光穿透車窗玻璃灑在溫南身上,照在那張雪白的肌膚上,能隱約看見肌膚上細膩的絨毛,陳敘喉結動了動,眸色比夜色還要深。
溫南一抬頭就撞上了陳敘漆黑如墨的瞳眸,她眨了眨眼,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頭髮,以為自己睡覺睡的頭髮又亂糟糟的,摸了摸,好像不亂:「怎麼了?」
「沒事。」
陳敘聲音有些啞,開車離開了招待所。
從人民招待所到紅星招待所要過三條街,車子在經過一個拐角時,驟然打了個彎拐進了偏僻的巷子口,溫南被車子拐彎的力道衝擊的朝窗戶那邊撞去,肩膀撞在車門上,還沒看清當下的局勢,眼前的燈光驟然間熄滅,安全扣咔噠一聲響,後頸驀然一重,屬於陳敘的氣息頃刻間撲面而來,亮光驟然熄滅,溫南的眼睛一時間沒有適應黑色,黑暗中的感官無限放大,唇上的碾磨酥酥麻麻,鼻息間呼出的氣息也被陳敘盡數吞入。
溫南後背靠在靠背上,雙手緊張的搭在腿上,陳敘幾乎半個身子覆在她身前,後頸被輕輕揉按著,異樣的感覺像是奔騰的小鹿不斷的撞擊心口,唇畔被長舌破開,溫南的小舌被迫卷著吮吸。
她沒忍住輕哼了兩聲,小貓的嗚咽聲向來可憐,更能讓人血脈噴張。
陳敘空出的手掌住溫南脆弱的脖頸下頷,粗糙指腹在溫南細膩的肌膚上摩挲,強勢迫切的吻讓溫南肺腑的空氣迅速流逝,溫南眼底被激出生理性的眼淚,霧蒙蒙的籠罩在瞳眸里,黑漆漆的車裡面想起羞人的嘖水聲。
「唔——」
溫南哼了聲,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陳敘終於捨得放過她,唇畔分開時,拉出了涎水,男人粗重的呼吸響徹在封閉的車內,聽得溫南面紅耳赤,她的眼睛適應了黑暗,能看到近在咫尺的陳敘,男人幽深的眸緊緊凝著她,這一刻她像是毫無遮體的展現在他面前,粗糙的手指摩挲在後頸處,引起陣陣顫慄。
溫南不敢看陳敘,眼珠子亂晃,心跳的特別快。
「溫南。」
陳敘埋在她頸窩處重重喘息了幾聲,扣住溫南的後頸,在她耳唇親了下,溫南對他來說,是沾上一次便戒不掉的存在,他想時時刻刻抱著溫南,想立刻娶她過門,想她牽著她的手告訴所有人這是他媳婦。
溫南耳朵紅的能滴血,尤其男人的聲音沙啞磁性,聽得溫南身子酥麻麻的。
她等著陳敘的下文,過了一會男人才說:「等奶奶回來,我把咱兩的事告訴奶奶,再去一趟你老家,將你小姨接過來,聯繫你哥生前所在的部隊,幫你澄清和我之間的關係,等處理完這些我們就結婚。」
溫南抿了抿唇,小聲說:「不著急。」
剛說完就對上了陳敘漆黑的眼睛,男人眼底帶笑的看著她,溫南卻覺得他的笑帶了點冷意:「你不急我急。」
溫南:……
黑漆漆的夜裡,杜團長和何營長站在招待所門口,兩人大眼瞪小眼,時不時的看一眼兩邊的巷子口,杜團長又從兜里取了兩根煙,和何營長一人點了一根,杜團長用力咂了口煙,罵道:「這個臭小子丟下咱兩就跑了,讓老子跟個傻子似的大半夜站在招待所門口站崗。」
何營長笑道:「咱兩該慶幸現在不是冬天,不然還得挨凍。」
杜團長:……
正說著話,前方拐角看見了燈光,緊跟著車子開出拐角向他們駛來,不急不慌的停在他們跟前,不用想,溫南肯定是找到了,不然陳營長不可能這麼淡定,杜團長和何營長看到副駕駛的溫南,兩人拉開後車門坐進去,杜團長罵了一句:「你下次再把老子丟到招待所門口,回去就給老子站崗去!」
陳敘唇邊抿著笑意,憋笑時肩膀抖了兩下,從後視鏡看到杜團長瞪圓了眼睛,立即正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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