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這樣!
黎漫在心底狠狠翻了個白眼,勉強壓住了脾氣,只是把所有鍋都甩在了蕭恪身上:「反正有蕭恪在的地方,倒霉的總是你!」
對於黎漫那股子沒來由的嫌棄和排斥,余笙完全摸不著頭腦,有點好笑又無奈地詢問道:「漫漫,你到底為什麼那麼討厭蕭恪啊?明明你轉學前還拉著我去看他的話劇,你當時不還是他的忠實劇迷嗎?」
「猴年馬月的事情你提它幹嘛啊!」
黎漫似乎覺得追星過蕭恪簡直是她年少無知的恥辱,小嘴巴又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當時年紀小,只看到了蕭恪表面的光鮮亮麗,殊不知人心險惡啊!笙妹,你要是現在後悔了想跟他離婚,我絕對
支持你!反正他家又不缺錢,你要一大筆分手費,繼續出國完成你的學業和夢想,完全是最明智的選擇!」
「……別亂說。」
余笙心虛地捂著話筒扭頭朝沙發望去,明明知道蕭恪現在昏昏沉沉完全沒有意識,根本聽不到黎漫從電話那頭傳來的抱怨,但她還是忍不住擔心黎漫的言論會被蕭恪聽了去。
「其實……我總覺得奇怪的不只是我一個人,蕭恪好像也有哪裡不太對勁,但是他又死鴨子嘴硬,完全沒有要跟我坦誠的意思。」
這話聽在黎漫的耳朵里卻完全不意外:「他從來都是那樣的人吧——我猜他當年不告而別,是不想你逞英雄去抗下全部責任吧,畢竟話劇社團建出了事,他身為社長被學校給予處分,對他來說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但是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因為這件事直接轉了學,後來又銷聲匿跡,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出現就是考入了戲劇學院開始正式走上演員的職業道路吧……」
「不過他這種個性有時候還真是讓人討厭,不然你當初也不會因為擔心他而……」
「漫漫!」余笙像是條件反射般出聲制止了黎漫繼續沒邊際地講下去,雖然她的語氣有些嚴厲,但還不至於惱火,突然激動的情緒轉而化作嘴角的一絲漣漪,輕聲道,「九年了,該翻篇了。」
黎漫那邊沉默了很久,才難得正經地一字一句道:「笙妹,你對他到底有幾分喜歡呢?」
兩秒、三秒,安靜到以為對方已經斷了線,余笙的聲音才從話筒處緩緩傳來,仿若一泓清泉,悠揚而靜謐:「是愛啊。」
答案一出,竟然讓余笙本人都一時分不清是現實還是演戲。
黎漫聽罷也沒再多說什麼,撂了電話後,余笙拿著一杯溫水徐徐回到客廳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以備他醒來時可以喝到。蕭恪已經稍微安靜了些,余笙輕輕替他掖好被子,坐在稍高一點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睡著的蕭恪,只是眉頭依然緊蹙著。
她伸手試圖將其慢慢舒展開,卻沒有任何改變,心底不免一陣擔憂——他在做噩夢嗎?
蕭恪這一覺的確睡得並不安穩。
接連幾天風雲變幻莫測,他們沒等來救援隊的搜尋,這已經是余笙和蕭恪被困荒島的第十二天了,不過兩個人似乎已經習慣了撿拾貝類和果實果腹、挑揀柴火暖身的生活,雖然條件艱苦,但還不至於餓死。
夜幕降臨,荒島上的微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島嶼本身在低聲訴說著它的孤獨。
余笙和蕭恪一前一後走在返回洞穴的路上,女孩抱著竹籃子興奮地喋喋不休,大概是因為再一次的滿載而歸,讓她一時間忘記了二個人此時窘迫的境地。
就在余笙雀躍的腳步即將落下的一瞬間,蕭恪眼角的餘光突然捕捉到一條暗紅色的蛇蜷縮在枯葉間。蛇體有著斑駁的花紋,正緩緩抬起頭,吐著信子,似乎準備發動攻擊。
他的心猛地一緊,幾乎沒經過思考,立刻大喊:「小心!」
余笙被這一聲嚇得停下腳步,連竹籃里的果實都差點滾落一地,剛要回頭問發生了什麼,蕭恪已經快步衝到她身旁,用力把她往後拉。他的動作非常迅速,幾乎是用身體擋在了她和毒蛇之間。
就在他將她護在身後的那一刻,毒蛇猛地彈起,將毒牙狠狠地扎進蕭恪的側腰間。
那一瞬間,男孩只感覺到後腰處傳來一陣刺痛,火辣辣的疼痛蔓延開來,但他緊咬牙關,沒有發出一聲。他迅速轉過身,盯著毒蛇的動作,護住女孩不讓她靠近,只是那條毒蛇早已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怎麼了?」
余笙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被蕭恪牢牢的抱在懷裡,不由臉頰泛紅,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而蕭恪也意識到當下的動作太過曖昧,只是清了清嗓子,彆扭地解釋道:「沒事,看錯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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