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今越看向馬前夫,「要不你來告訴她,你到底行不行?」
馬前夫的臉都黑了,「媽……」求你閉嘴吧。
他想起前妻馬淑惠說過的話,他爸媽管他太多了,他在他爸媽面前永遠像個沒主見的小孩,她很累。這次看病也跟以前的一樣,他不來找這個姓舒的年輕中醫,他媽偏要叫他來,來了還硬要逼著人家給他把脈,還得是當眾把,這一下就把出問題來了吧,丟死人了都!
但再恨,那是內部矛盾,男人尊嚴還是得維護,「隨著年紀漸長,是沒年輕時候狀態好,這大家都懂的,就像一台機器,運作久了,是會有偶爾卡殼的時候,或者發動不起來,或者中途提前關機,對吧?」
在場的男同志不少,大家一聽還真是這個道理,總不能四十歲了還跟二十出頭一樣厲害吧?那就不是人了。
於是,大家看今越的目光,就變成了看家裡不懂事的小孩,心說再厲害的醫術,沒經歷過的事情還是不懂,終究是年輕了。
今越卻笑起來,「我沒說你機器發動不起來,也沒說你提前關機。」
「那對啊,沒這倆情況,我就不是不行了吧。」馬前夫挺起胸膛,義正詞嚴,他覺得他又行了。
「我說的是鑽頭不行。」
眾人的眼光再次下移,馬前夫再一次夾緊雙腿,這下不止冒冷汗,他嘴唇哆嗦,聲音都結巴了:「你你你胡說。」
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強撐著,這是明顯的強詞奪理。
「什麼鑽頭不行,你這小姑娘你結婚沒,你懂個屁啊你!」老太婆又來火上澆油了。
很好,舒今越又笑了。
馬前夫只覺背後一涼,他終於知道害怕一個人的笑是什麼概念了,要是以前有人說他有一天會害怕一個小姑娘的笑容,他肯定會罵人,可現在,他真的怕了。
舒今越一笑,就要爆猛料。
「你有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毛病,你的歸頭是冷的。」
大家一愣,這……是什麼毛病,那個地方會冷嗎,那裡要麼是沒感覺,有用的時候都是熱乎乎的,就像一台摩擦生熱的機器,燙人得很,怎麼會是冷的呢?
而這一次,馬前夫沒有否認——
他被舒今越的話震驚到了,因為他確實有這個毛病,而這個毛病偏偏還是沒辦法跟人形容清楚的。
是的,他那個地方無論用還是不用的時候,都是冷的,從小就是,不過他一直不知道,前妻馬淑惠沒經歷過其他男人,以為就該這樣。
直到遇到孫紅艷,熟了之後,對方跟他說他那個地方是冷的,好像不太對勁,她說她前夫就是熱的。
那時候他還挺生氣,但後來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生病了,他就覺得真的不太好,連體驗感也不行了,他才想起來,年輕時候大家討論這個事,都說很爽,,可他真的沒這麼強烈的感覺。
他也一直給自己洗腦就是這樣的,男人與男人的差別也很大,就像有的人能長一米八,有的人一米五都困難,他天生就是這樣的,他很正常,他一點問題沒有……洗腦洗得多了,去看醫生的時候也就忘了提了。
而他不提,就沒醫生能看出來這個問題……舒今越是第一個。
她一個沒結過婚的小姑娘,怎麼會懂這個?
「得了吧,舒醫生可是醫生,人家跟著老中醫學過多年,最擅長的就是疑難雜症,她不知道誰知道?」喬大姐倒不一定真是護著今越,幫她解圍,她就是單純想看熱鬧,想數落幾句:「你說你這人,讓你說實話你不說,非要今越當眾把脈,這把出問題了吧,你又沒面子。」
老太婆就是再護犢子,也不敢嘴硬了,她怕她再硬,今越一笑,又爆猛料。
「沒事沒事,只要發現了,那就好好治療唄,要相信咱們舒醫生的專業能力,她一定會盡力的,對吧舒醫生?」努力和稀泥給馬家人挽尊的居然是劉書記,他親自送馬家人過來了,而大家忙著看熱鬧都沒發現。
而更讓人震驚的是,人群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十幾個防疫站的同事,為首的居然是馬淑惠……啊這……馬前夫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心態怎麼說呢,他現在是不喜歡馬淑惠了,但倆人畢竟是少年夫妻,讀書時代也曾有過真感情,被她發現不行,比被孫紅艷說「你沒我前夫厲害」還讓人難堪。
他一張臉又紅又白又黑,仿佛打翻的調色盤,哦不不,今越心說,調色盤還沒打翻呢——因為還沒綠。
「好了,現在開始,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嗎?」
她明明笑得是那麼甜,可馬前夫卻打了個冷顫,「好,我說,你幫我看看吧。」
他想,既然是最丟臉的事都讓人知道了,那也無所謂了。
畢竟,昨晚覺得一輩子最丟臉的事是在會議室當著十幾號人的面拉褲子裡,誰能想到今天最丟臉的事是讓前妻以及前妻的同事們知道他不行呢?而現在,他再也沒有能失去的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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