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時候還沒來舒今越身邊上班,在那邊做別的事,一句話沒講過的小伙子,她居然到現在還能記得,舒今越感慨:「你這那是記性好,是異於常人,天賦異稟啊。」
她自詡也算記性好的,還是重生給的金手指呢,可跟葛宏比起來,還是差了點。
「不過,這一家子也挺有意思的,強勢的父母,壓抑的環境,表面乖巧實則玩得花的兒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彼此撕破臉。」
今越也很期待,但孩子要高考了,都沒兩個月了,她不想做這個戳破真相的惡人,所以剛才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點到即止。
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今越看著自家兩個小屁孩,心裡也有點對未來的不確定感,他們長大之後會變成什麼樣?是不是也有把她氣得要死,恨不得塞回肚子裡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在叛逆期不跟她好好講話,是不是也會表里不一,兩副面孔?
但不重要了,她只希望他們開心,健康,其它的都不重要。
她要的是孩子,不是兩個聽話的人形玩偶。
小凌終究是年輕,身體底子好,對藥物也敏感,兩副藥下去,到第四天早上,今越去查房的時候,腫大的睪丸已經消下去一半多,最長徑只剩六公分左右了。
而也就是消下去之後,今越才發現,那上面還有好些抓痕,不知道是他自己抓撓的,還是……玩得花。
反正,每一次做檢查的時候,凌父都在旁邊,他自己是個成年人,大概是能猜到一些的,今越是一句嘴不多,只管埋頭庫庫開方。
倒是第五天的時候,今越查房時聽見凌母在追問到底是誰傳染給他的痄腮,她把全班同學問了一遍,要麼沒弟弟,有弟弟的也沒有得痄腮。
小凌怎麼敷衍他們的,今越不知道,也不好奇。
且說金主任這邊,自從今越醫院回來後,小心情就美得,每天上班都要哼小曲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撿到錢了。
金外甥有點想不通,「三舅,你咋這麼高興呢?萬一真要讓那個舒院長治好了咋辦?」
「治好?你覺得可能嗎?」金主任嗤笑一聲,「咱們醫者仁心,也不是說就是盼著病人不好,但這個病人吧,可能是真好不了了,最多吧,頂多,就是做手術把右側睪丸給切掉。」
「但你以為這就好了?凌家父母那樣的性格,等著救命的時候說切就切,嘴上說得好聽,『都聽醫生的』,等真救回來了,他們又後悔了,你想想吧,切掉一個睪丸對男性影響有多大?那不僅關係到以後他的性功能和生殖能力,還關乎尊嚴吶!」
他在臨床上可見過不少意因為切除性器官而導致性格大變,懷疑人生,甚至事後越想越後悔覺得是醫生誤診誤切,然後回來找醫生麻煩的例子。
「病人就是犯賤,等著救命的時候是一個說法,等命救回來了,就會顛來倒去反覆琢磨醫生救人的過程,恨不得多找幾個錯處和漏洞出來。這個患者,舒今越要是治不好,那她就是砸自己招牌,要是通過做手術治好了,那她就等著家屬事後找茬吧,嘿!」
金外甥聽了這話,也是一臉的幸災樂禍。「讓她出風頭,讓她搶病人,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所以你啊,要吸取她的經驗教訓,年紀輕就低調一點,不要什麼風頭都出。」
「好嘞三舅,您就放心吧,我才不會像她那樣。」
舅甥倆想到那畫面就覺得爽,「對了,這幾天你多關注一下那家醫院,說不定咱們能早點看到熱鬧呢。」
誰知他等啊等,盼啊盼,等了三天,沒聽說小凌出事,又等了三天,今越醫院還是風平浪靜。
直到半個月後,依然沒聽見消息,他們也打探不到,被舒今越下過命令的今越醫院仿若鐵桶一片,任憑他們怎麼打聽,愣是打探不到半點消息。
終於,進入六月份,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金主任想起來自己老婆跟小凌的母親好像是什麼遠房表姐妹,於是讓她上門去打探一下。
金夫人這人,是解放前生的人,沒讀過什麼書,又不太會說話,還愚昧,沉迷於算命卜卦等封建迷信活動,用金主任經常罵她的話就是「蠢」。
金夫人早就對舒今越不爽了,總覺得丈夫沒當上副院長(自己沒當上副院長夫人)全賴張珍書記反對,而其中的始作俑者就是她的妯娌舒今越,她也帶了看熱鬧的心思,抽一個周末,叫著醫院裡幾位大主任的老婆們,又叫上單位的幾位同事,顛顛的上門去「探病」。
金夫人在市衛生局工作,在辦公室混個閒人崗位,但跟各部門領導都挺熟的,她也沒說是要去看熱鬧,就說那附近有一家新開的服裝店,款式新潮,質量上乘,就是價格貴一些,想去看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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