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保姆保鏢和舒老師說的,大致能得出一個結論——其餘小患者都是被他感染的。
舒今越嘆氣,這真的是殃及池魚啊,投毒的人或許只是想弄他,結果哪裡想到小孩精力無窮,這裡跑那裡竄的,把病毒傳給了無辜的孩子。
要是她治不好這些孩子……舒今越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不,她一定能治好他們,而且還不能收他們的錢,也是幸好現在是寒假期間,不會影響到他們學習,不然她這罪過可真就大了。
徐端這邊,花了大概半個月,終於找到那個賣冰棍的女人,找到她的時候,頭髮是長的,「金牙」不見了,大家這才知道當初的短髮和金牙全都是她的偽裝,要是按照這兩個外貌特徵去找人,估計找到海枯石爛也找不到她。
「這麼嚴密的偽裝,她的身份不簡單吧?」
「確實不簡單,是A國那邊安插的釘子,已經在龍國活動多年,現在龍公安他們正在審訊,看能不能再挖出點東西。」除了這麼多年她搞過的破壞,當然還要揪出她的上下線,順藤摸瓜拔掉才是以絕後患。
「以後這樣的事不會少,將來的戰役,可能不再是戰場上真刀真槍見血封喉,而是輿論戰、生物戰、經濟戰。」
舒今越豎起大拇指,心說大佬不愧是大佬,還挺有遠見的,還真讓他說中了。
「不過,真正的戰爭轉變到這些不見血的戰爭上來,肯定是居於我們國家的國力已經達到一定程度才行,只有咱們自己手裡握有利器,敵人才會猶豫,才會三思,才會評估,跟我們真刀真槍劃不划算,進而轉變鬥爭方式。」
而這些,需要幾代人的努力,需要億萬同胞的共同奮鬥,而他們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哪怕只是一顆螺絲釘,也要做好自己螺絲釘的本職工作。
徐端笑起來,「你可不是螺絲釘,你將來會是一把利刃,會是中醫界的脊樑。」
「你就吹吧,還脊樑,你這人怎麼這麼愛吹牛。」她只是在盡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而已,她並沒想成為什麼領軍人物,也沒野心當什麼脊樑。
徐端笑笑,優秀而不自知。
「不信的話,你說為什麼他們沒選其他孩子,沒去其他地方,獨獨選了我們的孩子……當然,我不是說你連累了蘇星的意思,我是說他們選擇對我們的孩子投毒,固然有想讓病毒摧毀龍國人下一代的原因,但也與你有關。」
舒今越昨天剛給林珍打過電話,她在那邊能接觸到的人更專業,數據也更靠譜,據她所說,目前A國的K病毒感染患兒已經突破三千例,死亡率和重症率都在不斷上升,剛出現病毒沒多久,丈夫埃里克就被一家大型生物製藥公司高薪聘請過去當研究員,專門研究特效藥去了。
「所謂的特效藥,其實目前也沒什麼進展,他們國家自己炒作了兩種都是抗病毒藥物,目前臨床數據也不足以證明就是特效藥。」舒今越心說,資本的本質都是逐利,只要有錢賺,他們什麼都能炒作出來,這種療效和副作用都不確切,直接從實驗室加班加點趕工搞出來的潦草東西,經媒體一炒作,政治人物一背書,賣的就是天價。
人命在他們心目中,只不過是一個數字,甚至因為統計的不科學不真實,連做數字的機會都沒有。
「林珍告訴我,最早一批患病的兒童中,有些已經痊癒了,但後遺症也挺嚴重,有一定概率是終生難以逆轉的腦病、肝病和腎病,至於那些本就帶有嚴重先天性疾病的患兒,都……」
徐端心情也很沉重,「這件事胡阿姨已經報上去了,親自指示咱們,一定要盡最大努力將情況控制住。」
「難怪,我就說昨天胡阿姨怎麼打電話給我,原來是你跟她上報的。」
「這件事非同小可,雖然表面看全國只有咱們書城市下轄的一個街道有零星幾十個病例,但目前還不確定那伙人有沒有在別的城市投過,不確定海關那邊有沒有攜帶者入境,她老人家也是愁得很……」估計頭髮又白了不少吧。
「西醫那邊,國內的疫苗公司也正在研究,前兩天他們已經有專人來找孩子取了樣,也取了一些蘇星身上的抗體,但能不能研發出來,還是個未知數。」
今越笑笑,「這種時候,就正好是留給咱們中醫藥的窗口期。」
她就說難怪,除了胡桂枝,何專家和省上好幾位領導都把電話打到她辦公室來,親切叮囑她要加油干。她這幾天忙著撰寫指南,也沒時間多想,現在看來,自己想得還是膚淺了。
「對了,蘇星可以出院了,你把他帶回家吧,回去還是稍微跟其他孩子隔開一些,不要到處走動。」
「那你呢?」男人一雙眼睛深邃極了,眼神也是灼熱而迫人。
舒今越麵皮一紅,但現在要緊事是對這些小患兒的治療,「我這段時間都不回家了,留守醫院,反正咱們離得也不遠,能經常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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