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鞭子抽到她身上,泛起一陣細細密密的疼痛感。
王楚楚沒想到衣冠楚楚的霍景懷動起真格來這麼像殺神,頓時嚇得三魂沒了七魄,哆哆嗦嗦地解釋道:「不是我自己混進去的,是有人幫我。」
果不其然。
霍景懷咬緊牙關,怒聲質問道:「是誰!」
「是……」
王楚楚舔了舔唇壓制下自己的緊張,一字一頓解釋道:「是沈修安,他說只要事情做好了,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不慣江沐晚。」
說著,她開始帶著哭腔求饒:「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改,你放過我這一次可以嗎?」
如果不是送到醫院及時,現在的江沐晚會出現什麼意外不得而知。
霍景懷怎麼可能會放過背後的始作俑者?
他冷哼一聲:「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是誰把你從大山裡帶出來的?是晚晚,如果沒有晚晚的話,你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原本你安安生生的就可以有一份好工作,可你太貪心了。你根本就不配晚晚對你這麼好!」
王楚楚哪裡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可明明江沐晚也是一個孤兒,但卻在賀庭深的寵愛下過得那麼好。
而她卻只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能獲得那麼一點助學金。
兩相對比下,她又怎麼可能甘心,所以這才去勾引了賀庭深,本以為可以一步登天。
但誰知道……
而看著她痛哭流涕的模樣,霍景懷卻沒有絲毫動容:「既然你過不慣這裡的日子,就重新回到大山里去吧,那裡才是你的歸宿。」
習慣了富貴生活,驟然一下回到過往,王楚楚怎麼可能承受得住?
被這個消息嚇得兩眼一黑,她倒吸一口涼氣,當場昏死過去。
霍景懷沒再去管她,扭頭去了關押沈修安的地下室。
原本已經有些恍惚的沈修安聽見腳步聲,當即打起精神。
見來人只有霍景懷,有些怔愣:「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晚晚怎麼樣了?還好嗎?」
「她怎麼樣,你心裡不是清楚得很嗎?你的計劃成功了,我實在有點不明白你口中的愛,你的愛難道就是傷害嗎,加注在晚晚的痛苦上?」
霍景懷冷笑一聲,毫不留情道。
此話一出,沈修安忽然像失心瘋一樣瘋狂大笑:「聽你這麼說,王楚楚成功了對嗎?我就知道她是一顆好棋子,果然厲害,這一步棋我沒下錯!」
這個王八蛋!
而他得意的語氣,幾乎一瞬間便激怒了霍景懷。
他紅著眼,猛地握緊拳頭,重重擊打在男人的臉上。
劇痛襲來的剎那,沈修安原本有些滄桑的臉高高腫起。
可比起江沐晚所受的委屈,這又算得了什麼?
尤其是一想到江沐晚從前那麼慘都是因為沈修安,霍景懷心中的怒火便燃燒得更旺了幾分。
他的眼神冷漠,毫不留情地一拳接著一拳掄過去。
直到把人打得吐出了血,依舊不肯罷休。
見狀,一旁的助理及時伸手將人攔下:「霍總,不能再繼續打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恐怕要出事。」
霍景懷冷哼一聲,眼神凌厲地直視沈修安。
此刻,男人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可表情依舊十分挑釁:「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現在這點力道哪兒夠?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抓住我你們就贏了。能掌控這盤棋的人就只有我,不信你可以等著瞧,畢竟遊戲才剛剛開始。」
剛剛開始?
這四個字一出,霍景懷眉心一跳,頓時冒出不好的預感。
難不成他還有安排?
同一時間的醫院內,江沐晚的病房格外安靜。
早在跟林孜鳴商量好認親之事後,對方便離開了病房。
而出乎意料的是,霍家父母和余瑩瑩也一直沒有進來。
江沐晚等得有些昏昏欲睡,正閉目養神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車輪滾過的聲音。
下一秒,病房門被推開,一名身著護士服的女人左右探看過一圈,小心翼翼地推著醫療車入內。
確保江沐晚正閉著眼,她動作利落地取好注射針,迅速將藥液抽進針筒,而後直直抵達病床邊緣。
而一早就聽到腳步聲的江沐晚還以為是換藥護士。
但等了半天,卻依舊沒有人說話。
她心中一跳,下意識睜開眼,恰巧就與湊近的女人四目相對。
此時,對方手裡還舉著一根閃爍著寒光的針筒,使得江沐晚表情一沉:「你這是……」
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面前的女人突然身體一顫,目露凶光。
靠……還來?
意識到不對,江沐晚瞪大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見對方迅速抬起注射器扎了過來。
江沐晚臉色一變,急忙就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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