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文秀很懂照顧人,也沒等桃喜開口,就將放在床邊晾著的開水端給她。
桃喜撐著身體坐起身,這才接過文秀手裡的水杯。
水溫剛好,不冷也不太熱。
桃喜咕咚咕咚一口氣把一杯水喝了個乾淨。
「那些歹徒現在什麼情況?」有水潤喉,說起話來舒服很多。
文秀拿過桃喜手裡的空杯放好,隨後打開溫在水裡的飯盒。
飯盒裡是香噴噴的飯菜,全都是桃喜愛吃的。
文秀端著飯盒,將吃飯的勺子塞進桃喜的手裡,這才道:
「六名歹徒死了一人,就是張衛國最先砍到的那個人。」
「其餘五人目前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他們中有人傷到了手腳筋,有人——」
說到這,文秀頓住。
她不想說得太血腥,影響桃喜吃飯,做了總結性發言:
「反正那些歹徒不被判死刑,後半輩子也廢了,也算是他們的報應!」
桃喜其實才不怕什麼血腥,她昨天都被逼得砍人了,聽兩句描述也沒什麼。
那些歹徒的下場,與桃喜意料的一樣。
她伸出勺子,在文秀端著的飯盒裡舀了一勺子,直接塞進嘴裡。
「你還真有個好婆婆,昨晚上不合眼地守了你整晚,天一亮她就馬不停蹄去公安所了。」
文秀對桃喜和樂鳴媽媽之間的關係很是羨慕。
她剛結婚的時候,鄭輝澤的媽說,以後會把文秀當成親女兒一樣對待。
可是結婚這麼多年以來,文秀受盡了婆婆的氣,她覺得婆婆就是婆婆,不可能是媽。
在見過樂鳴媽媽與桃喜相處後,她才知道,原來真的有婆媳關係與母女關係一樣好!
桃喜瞧出文秀神情中的落寞,打趣她:「姐,你以後還是可以當一個好婆婆!」
「我以後,一定當個好婆婆!」文秀點點頭,像是在發誓。
......
桃喜是市醫院的副院長,她受傷住院,很多醫院的同事都來關心。
包括院長也買了水果,前來探望。
到病房裡的人,絡繹不絕。
其中有部分同事,是想跟桃喜拉近關係。
她不僅是副院長,還有過硬的醫術,就算工作中不被提攜,遇到自己治不了的病人,也能讓桃喜幫忙,跟她學習也是好的。
剩下還有一小部分人,是想來打聽情況的。
他們都想知道,桃喜與那些歹徒之間發生了什麼?
因為公安所那邊有交代,對於大家的詢問,桃喜只是笑笑。
可不知怎麼回事,她第二天準備出院前,碰到有兩名女護士躲在廁所里說閒話。
「聽說,桃喜被六個男人綁走輪番睡了!」
「六個男人,她吃得消嗎?」
「桃喜一來就當副院長,肯定是有過人之處,才六個男人,說不定還滿足不了她!」
「嘿嘿嘿!」
兩名女護士胡說八道完,笑得猥瑣。
她們正準備從廁所出去,就看到剛才談論的對象,冷著臉出現在門口。
兩名女護士臉色大變,心虛的你看我,我看你。
隨即,其中一人撇撇嘴,昂著頭,示威的對桃喜冷笑:「我們要出去!讓開!」
先不說桃喜是副院長,是護士的上級。
就是個普通人被這麼潑髒水還當面欺負,也是不會善罷甘休。
桃喜聽到那護士的話,不退反進,直接將兩人逼到廁所的角落才停下。
「你想做什麼?」
「不要以為你是副院長,就能隨便欺負人!」
向桃喜示威的那名護士,擋在同伴面前,好像很正義的樣子。
這樣的人,桃喜見多了。
很多時候,欺負別人的人,在理虧之後,就會倒打一耙,往被欺負者身上潑髒水,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然後站在道德制高點來誤導他人站在自己那邊。
若是此時有人闖進廁所,看到現在的情形,定會認為是桃喜在仗勢欺人。
面對這種情況,桃喜越是開口,對方越會歪曲她的話,給她扣帽子,好無理取鬧的糾纏。
與這種人爭論,只會讓自己身心俱疲!
桃喜沒有掉入女護士的陷阱,她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如同在看卑劣的蛆蟲:「曲紅梅,我記得你的名字。」
說完她轉身就走,獨留下女護士驚疑不定。
桃喜作為醫院的副院長,要收拾一個護士,非常簡單。
護士的工作,是體面的鐵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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