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回去吧,挺冷的。」
兩人走到車前,岑書上了車,拉開車窗,「走了。」「好。」李滬點頭,「路上小心。」
次日,岑書去探望康迪,雖然他氣色仍舊不太好,但熬過了風險期,李滬和吳恆肉眼可見的放鬆。
康迪和吳恆描述的很像,成熟穩重,還有點小幽默。
只是剛醒沒多久,精神還沒有太好,岑書不好意思多叨擾,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待人走後,康迪才八卦道,「你女朋友?」
「我朋友,高中同學。」李滬把窗簾拉的大一些,床頭的花換了岑書剛拿過來的鮮花。
「唉。」
李滬插好花轉身笑了,「你嘆什麼氣?」
「那不是還以為某人的終身大事有找落了。」吳恆從洗手間出來,甩了甩手,「老康你別指望他了,人家不喜歡他。」
李滬抱臂靠在柜子邊,反駁道,「誰說的?」
「你吳哥我,人家就當你是普通同學,反正依我看你倆,嘖,沒戲。」吳恆攤手聳肩。
「滾。」李滬作勢踢他。
「康哥哥你看他,凶人家。」
「嘔!」
「康哥哥你怎麼這樣~小拳拳捶你胸口~」
被吳恆這麼一打岔,康迪都忘了自己要說什麼,等他下去買飯,康迪才又找回話題。
「剛剛那女孩挺好的。」
李滬正在回消息,反應了兩秒才意識到康迪說的是岑書,「嗯,她確實很好。」
康迪察覺出他提起岑書時那點細微的變化,「喜歡就大膽地追,別顧前顧後顧左顧右的。」
「老康我就是年輕時候顧慮太多,你看看現在,孤家寡人一個。」
李滬坐削蘋果,「這話說得沒良心了。」
「我說的是伴侶,你當我伴侶還是吳恆當我伴侶?伴侶不僅是要陪伴,你們能幫我洗頭、洗澡,談情說愛?」說著說著康迪覺得有點兒噁心,轉而道,「就算不喜歡也可以慢慢培養嘛...」
「我喜歡。」
「感情這個東西就是...」
「什麼?」
「我喜歡啊。」李滬把剛削好的蘋果放到自己嘴裡,咬了一口。
喜歡一個人大概就是,過了多少年再見面,都會心動。
「啪!」吳恆手中的外賣掉到地上,他沒管,轉身往身後說了一句,「岑書,你聽見了吧?」
李滬把蘋果放到柜子上,整個人幾乎是彈起來的,他快走幾步往吳恆身後看。
嗯,空無一人。
「嘿嘿,開玩笑的。」照常來講,這種當李滬是不會上的。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關心則亂。」亂了吧你,李滬。
吳恆一幅終於逮到他的表情,李滬合上門,拍吳恆的後背,「我就知道,你別在岑書面前亂說。」
「知道知道。」吳恆撿起地上的飯,「老康,我可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嘖。」李滬就是知道吳恆這幅死樣子,才不想跟他說。
......
醫院發生的事情岑書並不清楚,她回去之後就陷入大量工作中,偶爾會和李滬聊天,不算頻繁,而且每次都有正事要聊,每次岑書內心那股小火苗跳出來的時候,以前的記憶又提醒她少自作多情。
陰曆五月十五,良辰吉日,嚴博時婚禮定在這一天,岑書提前兩天從京市回去。
她一大早被鄭准年吵醒。
「媽,我那個牛仔外套你看見沒!」
「洗衣機里,你自己昨天烘乾的,什麼記性!」岑文雨壓低聲音,「你小點兒聲,你妹昨天半夜才到家。」
「知道知道,我馬上就走了。」
岑書推門出來,睡眼惺忪,她看鄭准年正在對著鏡子戴隱形眼鏡,「哥,你去哪?」
「快快,幫我戴一下隱形眼鏡,我著急走,戴不進去。」鄭准年不到二百度,平時只有辦公才會戴戴眼鏡,幾乎不怎麼戴隱形。
這麼臭美,岑書洗乾淨手,問道,「你去和誰吃飯?」
「高中同學。」鄭准年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等她幫忙戴眼鏡,「同班同學,你不認識。」
鄭准年比岑書大一屆,他的同學確實不太認識。
「你別眨眼睛。」
岑書幫他戴好隱形眼鏡,「那晚上的聚餐你還去嗎?」晚上是嚴博時竄的局,美名其曰過最後一個單身夜。
「看情況,結束的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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