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綿綿甜甜的嗓音,故意拉長尾音,在黑夜裡顯得無限魅惑。
傅琛血槽瞬間就空了,心臟像是被羽毛輕輕撓了一下,想抓住點什麼,卻沒能抓住,還想要更多。
他要捕捉到這種情緒。
他低頭望著她,「再說一次。」
阮甜甜一愣。
還要再說一次?
剛剛那一次,她都覺得好羞,可望著傅琛一本正經的模樣。
她又重複了一次,「傅琛,好不好啊?」
平平淡淡的語氣,跟剛才不一樣。
傅琛搖頭,「要剛剛那樣撒嬌的語氣。」
阮甜甜臉猛的一紅,這人怎麼不要臉。
「我不講了。」她氣鼓鼓的撇過臉。
傅琛掰正她的臉,沉了眸,「你不講,我就不聽你的。」
阮甜甜驚到了,怎麼能有這麼無賴的人。
他做好人還是壞人,還要威脅她。
難道他是為她做好人的嗎?
她才不要理他。
兩人僵持了一會。
少女悄悄仰頭,軟軟的嗓音帶著試探,「我講,你就聽我的?」傅琛點了頭,「嗯,不騙你。」
嘩啦啦,風吹過樹葉,莎莎的響,
寒風明明無情的很,落葉飄落下來卻浪漫至極。
阮甜甜咬了咬下唇,仰頭看著傅琛,輕輕道:「傅琛,我們不做壞事,好不好啊?」
「傅琛,我想你好好的。」
傅琛猛地一怔。
她讓他不做壞事,不是因為討厭壞人,而是想他好好的。
「好啊。」
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她總有辦法逼他一步一步後退。
「我不做壞事。」
他過去是做過不好的事情,可從今以後,他一點壞事都不做。
冷風吹過,少女漂亮的臉凍的有點紅,她彎了彎眼眸,眼底露出欣喜,「真的?」
傅琛看著天真的她,點頭,「真的。我送你回宿舍。」
女生宿舍樓下。
阮甜甜望著傅琛,認真叮囑,「明天早上手臂也要塗藥,你胃不好,要記得吃早餐。」
說完之後,阮甜甜揮了揮手,「傅琛,我上去啦!」
「等等。」男人忽然喊住了她。
阮甜甜轉身。
傅琛拿出一條銀白的項鍊,
銀白的項鍊,中間是血色心形的寶石,像是有魔法一般,讓人忍不住沉淪著迷。
好一會,阮甜甜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看一個項鍊看呆了。
「這項鍊好漂亮啊!」
傅琛伸手拿過項鍊,輕輕落在她的脖間。
冬日,少女卡其色外套下是一件白色打底衫,血色的寶石在白色的襯托下,那樣的妖冶魅惑,如罌粟,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目光落直直的落在項鍊上,果然很配她。
這個項鍊叫《囚心》是世界著名珠寶設計大師alice的作品,
囚心顧名思義就是牢牢囚住心上人的心。
alice脾氣很古怪,他的作品有時候並不賣,只有通過他的考驗,他才願意將項鍊送給他。
他說,這個項鍊是他的巔峰之作,帶有魔力,需要染上血的人才配擁有。
那是一個叢林挑戰,裡面各種兇險的動物,美洲豹,叢林之王獅子,沼澤。
進去了就生死由命,誰能第一個出來,項鍊就歸誰。
很多人都退縮了。
但是也有不怕死的人進去了。
不過他第一個出來了,帶著一身血。
他也不知道那時候為了就一定想要那條項鍊。
也許,他那個時候,就想囚住她的心了吧。
阮甜甜瞧著傅琛神色有些古怪,她有點不自在。
黑夜裡,像是有什麼東西悄悄的纏住了她。
她伸手就要將項鍊摘下來。
「戴著。」傅琛阻止了。
阮甜甜搖了搖頭,「你總送我這樣貴重的東西,我都不知道還你什麼?」
「我不要你還。」傅琛看著少女嘟著嘴,模樣實在可愛,「還有,男朋友送什麼給女朋友,都很正常。」
阮甜甜猛地一紅,抗議,「還剩6天。」
傅琛也不反駁,只是看著她。
阮甜甜被看的不好意思,揮揮手,「我回去了。」
到底,那條項鍊,她帶了。
夜色漫漫,傅擎天一個人站在江大的校門外。
黑色陰影將他籠罩,他的心臟痛的快要無法呼吸。
就是在這裡,她甜甜的對他笑著,問他,「你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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