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我再怎麼勞模也該給自己放個假了吧。」
噢,是哦。俞妧倒忘記這事了。
還沒等她接話,段祁燃就往俞妧的方向走來。眼瞅著是去往浴室的方向,俞妧心下一驚,趕緊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往裡走進,混亂編造了一個藉口道:「等會!我、我,先來後到,我先用。」
段祁燃疑惑看她:「你不是剛從浴室出來嗎?」
他眼尖,很快便看出了俞妧的臉色有些不對,嘴唇沒什麼血色,小臉也看起來有些慘白。他下意識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果不其然,掌心處傳來一陣溫熱。
「你發燒了?」段祁燃擔憂看向她,「是因為昨晚淋雨著涼了嗎?」
想起昨晚,對應俞妧此刻那張病態的小臉,瞬間感到無比愧疚。
俞妧也沒否認,有些蔫蔫地點了點頭:「應該是,起床的時候就感覺不太舒服了。」
段祁燃頓感心疼,掌心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而後道:「你今天哪也別去了,在家好好休息,早餐想吃點什麼,喝點粥好不好?我去給你熬點粥,吃完早餐後再吃藥,睡上一覺很快就會好的了。」
段祁燃的話讓俞妧感到心頭一暖,她現在的確是難受得厲害,頭暈乏力不說,還覺得渾身都酸疼得不行。
可是說著說著,段祁燃便又打算進浴室,幸得俞妧再一次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焦急地說道:「不行!」
「到底怎麼了?」段祁燃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我要憋不住了。」
「我、我...那個...」
俞妧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可拉住他胳膊的手卻怎都不肯鬆開。察覺到她的異樣,俞妧的餘光往浴室里看了眼,發現了放在洗手台上那被換下的衣物,隱約還看到一抹紅色,心下便大概猜到了答案。
「生理期了?」
他沒有避諱,直接開口問俞妧。
可俞妧卻覺得尷尬到不行,扯住他胳膊的手泄氣般垂下,窘促地將眼神避開。
「這都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你不用覺得害羞。」說罷,段祁燃扭頭看向俞妧的臥室,「床單有弄髒嗎?」
俞妧驀地抬起頭,眼睛瞪得溜圓地看向他,煞白的臉蛋也因為羞窘而變得多了幾分血色。
「我來處理吧,你身體不舒服就別弄了。床單我待會拆了拿去洗,你先去我房間睡會吧。」
段祁燃接二連三的話讓俞妧感到驚愕不已,趕緊開口拒絕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弄就好。而且,我怎麼能睡你房間呢?」
「沒關係,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睡我床了。」
「......」
可段祁燃並沒有給俞妧拒絕的機會,他直接拉起人家的手腕就往臥室裡帶。不顧俞妧羞窘到懇求的眼神,直接將人按在床上把被子蓋至胸口,甚至還沿著身體周邊把被子塞了個邊兒,把俞妧蓋得嚴嚴實實的。
「老實在這睡覺,等我把早餐煮好了就叫你。」他故意板起臉,帶著點警告的語氣。
俞妧被他控制住,壓在床上想起也起不來。況且她這會也實在難受到沒勁,沒力氣再糾結掙扎,做了好一會心理建設後索性放棄了抵抗。
段祁燃看她這樣,反而還滿意地捏了捏她的臉,誇了句「真乖」後,便退出了房間。
她實在難受得厲害,全身因發燒的緣故變得酸軟無力。拉起的窗簾給房間營造了一種靜謐幽暗的環境,柔軟的被子上有股淡淡的花香,是洗衣液的味道,和她的一樣,又好像不太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她側躺著將自己裹進被子裡,竟有種安心的感覺,沒過一會,便也沉沉睡去。
夢中,她覺得自己躺在了沙漠裡,頭頂是想要將她炙烤成全熟的烈日,放眼望去是看不到邊際沙子。她獨自孤單地行走在沙漠,每走上一步都仿佛被熱到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喉嚨、腳底,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瘋狂叫囂著冒著熱氣。
在她即將奔潰要跌倒在地上的時候,忽地從天而降一塊巨大的冰貼將她覆蓋,絲絲涼氣敷進毛孔,燥熱的身體得到了些許的緩解,俞妧覺得自己終於在這沙漠了存活了下來。
而在夢境外的段祁燃則是站在床頭邊上,細心地將壓在退燒貼下面的頭髮絲給撥弄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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