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气笑了:“那不用他们费心了,咱们直接上交便是。”
她偷偷试种耐旱小麦,不过是为了洗白用药水拌过的种子,避免四爷起疑,避免被他追问,说不清楚。
如今拌种的药水还是说不清楚,但四爷已经接受了,姜舒月自然没什么好瞒的。
“拌种药水的配方能一并上交吗?”
果然还记得这个,姜舒月摇头:“配方不能上交,但可以无偿使用。”
“一文钱不收?”
“一文钱不收。”
四爷眉头舒展开,拉起姜舒月的手说好,又问:“真不想发财吗?”
把明党和索党同时惊动了,可见利润之丰厚,远在高产玉米之上。
是个正常人都会心动吧。
四爷志不在此,并不心动,但他的小王妃不知他心中所想,怎么可能不心动?
姜舒月注视着男人的眼睛,不答反问:“王爷想要发财吗?”
四爷含笑摇头:“我志不在此。”
姜舒月跟着摇头:“我夫唱妇随。”
四爷挑眉,认真端详她:“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姜舒月朝他眨眨眼:“钱和权只能选一样,王爷不选钱,我也不选。王爷有大志向,我全力支持。”
被人拆穿不可告人的心思,四爷半点都不生气,相反,很有一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你不害怕?”对方没说出来,四爷也怕会错了意。
我知道结局怕啥,姜舒月坚定地说:“王爷不怕,我就不怕。”
四爷笑起来,将人揽进怀中。
翌日,四爷把耐旱小麦的事在朝会上公开,并表示自愿将小麦种子献给朝廷。
之前高产玉米的二代种,是农事司花银子买的,这回却是无偿上交,打了明党和索党一个措手不及。
下朝之后,索额图跟着太子去了毓庆宫,忍不住抱怨:“雍郡王是怎么回事,我这边的人把话都挑明了,一起发财,他倒好直接上交了,一文钱不要!”
太子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半点不惊讶:“老四和他媳妇都不爱钱,我早与你说过,你偏不听。怎么样,碰了一鼻子灰吧。”
煮熟的鸭子飞了,索额图越想越气:“雍郡王口口声声说效忠太子,我的人告诉他是太子的意思,他都不听,可见其心不诚。”
太子无所谓:“老四从未说过效忠于我,他效忠的永远是汗阿玛。”
索额图自知失言,连声应是,心里总是不舒服。
另一边,明珠也气得不轻:“雍郡王昨儿答应得好好的,转脸就把耐旱小麦的种子上交了,他什么意思?”
大阿哥同样不解其意,三阿哥挑拨道:“我听说索党的人也接触过他,连太子都敢拂逆,还能有什么意思?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志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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