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确实哭了。
当他终于进入时,咬着他肩膀呜咽出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江临闷哼着扣住两只纤细手腕按在头顶上方,喘息粗重:......放松。
可她绷得更紧了,整个人像张拉满的弓,连脚趾都蜷在他腰后。江临突然停下,汗湿的额发垂下来扫过她颤抖的眼皮:怎么还跟第一次似的......
语气无奈,眼底却烧着暗火。
少女羞愤地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下一秒天旋地转,他把少女抱小孩似的抱起来走向大床。
她慌乱地搂住他脖子:江临!
换个体位。他把她扔进蓬松的被褥里,单膝压上床沿,省得你总夹我。
江临握住细腰将她了个翻身,
纹着艳丽蝴蝶的小臂挨着她,汗与汗交织流淌,顺着连接处滴落在床单上。
窗外,雪山的轮廓渐渐被永夜侵蚀,如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
......
秦玉桐蜷在江临怀里,浑身酸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眼皮沉沉地快要阖上时,突然一个激灵惊醒——
......爸爸!她猛地撑起身,抓过床头手机,我忘了给他报平安。
江临懒洋洋地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翻了个身:打完继续睡。
她随意套了件上衣,拨通视频。
现在国内九点多,爸爸应该还没休息。
屏幕很快亮起,秦奕洲坐在书房里,金丝眼镜反射着电脑冷光,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秦玉桐。
连名带姓的称呼让她瞬间清醒,连忙把手机举远些,确保镜头只拍到肩膀以上:爸、爸爸......我们到酒店了,声音甜得能滴蜜,瑞士超漂亮的!
秦奕洲嗯了一声,目光却落在她锁骨上半遮半掩的红痕上。
玉桐下意识扯了扯睡衣领口,却听见他冷不丁问:江临呢。
“他当然是在自己的房间。”她面不改色。
秦奕洲扫了她几眼,指尖在桌子上轻叩,“嗯,明天还有冰川徒步,别太晚睡。”
她点头如捣蒜,却在挂断前一秒听见他极轻地补了句:
......注意安全。
屏幕暗下去后,手机突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抽走,江临柔韧的身体从身后蛇一样缠上来。
你叫他爸爸的时候......他指尖摩挲她喉间,声音特别软。
玉桐红着脸踹他:变态!
江临轻松制住她乱蹬的腿,扯过被子把两人裹成茧:睡觉。顿了顿,或者......
你想再试试变态的威力?
窗外,阿尔卑斯的星空璀璨如钻。
第二天清晨,酒店餐厅里飘着咖啡和牛角包的香气。
秦玉桐端着餐盘刚坐下,就看见陆朝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进来,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
他端着咖啡杯,目光幽幽地扫过玉桐,又瞥了眼她身旁神清气爽的江临,最后默默坐到了隔壁桌。
玉桐低头咬了口可颂,假装没注意到他投来的幽怨视线。
林耀端着堆成山的培根煎蛋一屁股坐到陆朝对面,明明自己也没睡好,却幸灾乐祸地捅了捅他:怎么,昨晚失眠?
陆朝慢悠悠地搅着咖啡,语气平静:嗯,研究了一晚上阿尔卑斯山的地质构造。
林耀挑眉:哦?研究出什么了?
陆朝懒懒抬眸,视线轻飘飘地掠过玉桐,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去:发现这里的岩石层……比某些人的心还硬。
秦玉桐差点被橙汁呛到,赶紧低头假装专注地切水果。
江临全程没说话,只是把剥好的水煮蛋放进她盘子里,
再顺手抹掉她嘴角沾上的果酱。
动作自然得仿佛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呵,一群妒夫。
不足为惧。
带队老师拍拍手召集大家:十分钟后大厅集合,今天去冰川徒步!
秦玉桐如释重负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再待下去后背都要被射成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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