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進了他滿地水的浴室里找到抑制劑,沈初一才知道他剛才已經連著注射了三針抑制劑,這明顯已經注射過度了,抑制劑注射過度是會導致肝臟損傷,猝死的。
「你是真不怕死。」沈初一沒給他繼續注射抑制劑,只拿了毛巾裹了幾塊冰過來,先按在了他滾燙的後頸。
「啊……」司康發出一聲難以形容的呻·吟,融化了一樣陷在床單里顫抖。
膩人的黃油蛋糕味也快要把沈初一的鼻子糊住了,她覺得臥室像烤箱,自己也跟著身體熱起來:「不行,你得去醫院。」
她用受傷的手劃拉開手環,要叫救護車,握冰袋的手就被滾燙的司康抱了住。
他的臉頰貼在她手上,滾燙又濕淋淋,不知道是汗還是眼淚:「你殺了我吧……」
「我殺了你幹嘛。」沈初一無語,「殺了你搭上我的大好前程嗎?想得倒是美。」
他燒的已經睜不開眼,整個人都迷糊了一樣,抱著她的手不自覺用兔子耳朵蹭,緊抿的嘴裡發出難忍的「嗯……」聲。
太熱了。
沈初一的手指穿過他汗津津的黑髮,摸到他的兔子耳朵都很燙,「你這樣……」不行兩個字沒說出口,他就無法控制一般把滾燙的身體貼在她的袍子邊。
兔子尾巴在潮濕的衣服下顫抖著一跳一跳,是和緊張、恐嚇她時的狀態不一樣,更像是身體在對她發出邀請。
「幫幫我……」他汗津津的臉上在淌眼淚,兔耳朵蹭在她掌心裡仿佛不夠一樣,越蹭越用力。
她被毛絨絨熱乎乎的兔耳朵蹭的也很熱,忍不住握住兔耳朵問他:「幫你什麼?」
但他只是痛苦地不住哀求,把兔子尾巴貼在她腿邊:「幫幫我,幫幫我……求求你……」
這誰受得了。
沈初一垂眼看著他,他的手還在流血,混著他的汗水弄得衣服上、床單上都是,連嘴唇也紅的往她手臂上貼,「求求你幫幫我……」他發·情的樣子可比遊戲裡的兔子更可憐更誘人。
手環里彈出遊戲信息——【TA已進入第一次發·情·期,是否使用夢境卡進行攻略?】
第一次。
這還用什麼夢境卡。
沈初一手指微微用力抓著他的兔耳朵讓他微微抬頭,俯下身對他說:「這可是你求我幫忙的,事後你可不能賴我。」
他像是燒得耳朵也聽不見了,只聞著她的氣息就把臉貼過來,本能地想吻她。
沈初一捂住他的嘴將他按回床上,跨坐下俯身低聲說:「不能親嘴,咱們還不是太熟,性和愛還是得區分一下……」
他滾燙的舌頭包裹住了她的手指,無意識的吞進嘴裡……
沈初一抓住他的兔子尾巴,扭開他的臉頰低頭咬住了他的後頸,他發出急促的呼吸和低吟,絕望一般落下淚……
她的異能體是沒辦法標記任何人的,山羊異能體是一種奇特的存在,既沒有信息素,也沒有標記異能。
但是她知道,發·情期的兔子異能體需要一些標記行為。
所以她用力咬破他的後頸,他失控的抱緊她連呼吸都快沒了……
誰也沒留意到,他丟在浴室里的手環亮了又滅,那是來自章典的未接來電。
※
沒接通?
章典還是第一次沒打通司康的電話,他原想通過司康確定一下剛才沈於藍房間外是不是有聲音,他想排除一下沈於藍是山羊女士的可能性。
司康居然沒接,他在做什麼?
※※
A市終於放晴了。
司康再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他被響個不停的手環驚醒了。
滿屋的狼藉,他身體和後頸痛的要命。
他呆滯了幾秒,仿佛意識到什麼猛地下床跑進浴室,扭頭在鏡子裡看見自己被咬破的後頸又紅又腫,脖子上還有很多青紫的咬痕,他身體一下子涼透了。
昨晚發生的事……居然不是夢……
他和沈於藍真的……沈於藍居然真的標記了他?!她怎麼能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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