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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一請鮑嘯帶林夕木先進審訊室,又招手叫來了建安和另外兩名警員,吩咐他們說:「去給方源部長、方少、鍾少都送一杯咖啡。」

建安不明白什麼意思,只是照做。

他端著咖啡進了鍾天澤的審訊室里,就聽見背後沈前輩大聲說:「泡壺茶給鍾夫人。」

審訊室里的鐘天澤坐直了身體,沒接咖啡皺眉問:「鍾夫人?哪位鍾夫人?」

建安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就沒回答。

鍾天澤立刻又說:「白世舟回來了吧,讓他進來,我要和他談話。」

建安放下咖啡如實的說:「抱歉,署長現在要給鍾副首相錄口供。」

「誰?」鍾天澤的身體一瞬間坐直,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他說鍾副首相?所以鍾夫人真的是指他的母親?白世舟他們居然把他父母也逮捕了?他們怎麼敢的!

他等不及建安回答,站起來就要朝外面走,被建安攔了住。

「審訊還沒結束,你不能離開。」建安擋在他身前。

鍾天澤後槽牙收緊,到底是坐不住說:「你們署長沒空,叫沈於藍來,不是要審訊嗎?快點進行,別浪費我的時間。」

建安朝另一名小警員示意,讓他出去請沈前輩。

小警員出去沒一會兒就回來說:「沈警官暫時沒空,說請鍾先生繼續坐坐。」

鍾天澤氣的維持不住形象,摘下眼鏡大聲叫了一句:「沈於藍!」

※※

門上掛著的什麼東西掉了下來,發出「咚」的聲音。

手環「嗡嗡」的在震動,藍光照亮章典的臉,他像是被吵醒一般皺緊了眉頭,好一會兒才睜開眼,他的大腦里出奇的安靜,從未有過一刻是這樣安靜的,就仿佛那些吵鬧的異能體全都不在了,他的腦子、身體裡只有自己。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懷疑自己還在夢裡,可他聞到濃郁的白酒氣味,以及一種特殊的氣味,那是他的氣味混合著沈一體味的複雜氣味。

眼前老舊的窗簾靜靜垂著,他躺在柔軟的窄床上,腳和手臂在地上,可懷裡的沈一不見了。

他坐了起來,看見狹小的屋子裡一片狼藉,地板上、沙發上、書本上擠滿了他的異能體……

滿地的黑色觸手像是「死」了一樣全部癱軟在地上,如果不是時不時聽見吸盤發出的「啵啵」聲,他真的要懷疑這些異能體全面壞死了。

臉上的異物感很重,他抬手摸到臉上沾了一張便籤條,撕下來看見黃色的便籤條上用鋼筆寫著:【多謝款待】。

身上那些異樣感就隨著這四個字全部「甦醒」了,耳後的腮心紅腫,胸前和背後也有隱隱的痛感,連嘴巴也是發麻的。

他低頭看見胸口的牙印,青青紫紫,滲血的地方已經幹了。

腦子裡很多做夢一樣的畫面在閃回,他昨晚……白酒過敏,失控的非常厲害,有很多細節都記不清了,後來斷片一樣昏睡了過去……

他只記得沙發被弄得很濕,沈一在她的桌子下面翻出一盒很久以前的安全tao……

然後他有些生氣,用異能體很緊的綁住了她的手腳,然後……

他看向床頭的架子上,上面還鎖著一副壞掉的情·趣·手·銬。

床單上有些血,是他的血。

他背上的痛感很明顯,摸了摸果然摸到幾道血痂幹掉的劃痕,他記得她懲罰他,銬住他也不許他動,用鋼筆在他背上很用力寫了什麼字。

是什麼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又失控了……

他和沈一融為了一體。

章典仔仔細細看著床上、房間裡的痕跡,有些不可思議,他昨晚失控到這種程度?

後來具體幾次他也不記得了,只記得沈一趴在他胸口說累了,他就斷片了一樣……

她什麼時候走的?這張便簽又是什麼時候貼的?

他的異能體竟然跟他一起昏睡過去,連她走了也沒察覺。

章典又看見桌子上癱軟的觸手身上也貼著一張便籤條,拿過來,上面寫著——【走的時候把門鎖好,電閘關了。】

他輕輕動了動身體,在床對面的落地鏡子裡照了照自己的後背,紅紅的劃痕好像是個【狗】字。

他愣怔了幾秒,又忍不住笑了,想到她坐在自己身上寫這個字就覺得既可愛又好笑,原來是這麼複雜的字。

像小孩子報復性地標記。

他再低頭看那兩張便簽,忽然有一種聰明的沈一其實一直在扮演大人的可愛感,她愛咬人、愛撓人、□□是不計較後果的、懲罰也是小孩一樣的懲罰,可她會留紙條叮囑他記得鎖門,記得關電閘。

而這樣的沈一帶他體驗了失控的快感。

他慢慢將兩張便籤條疊好,手環突然又震起來。

是個陌生號碼來電,打了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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