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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一起骑自行车到海边,然后做游艇出海游玩,晚上在那边的别墅举办聚会,怎么样,你要参加吗?”
陆景湉看着兴致颇高,毕竟这次的聚会是陆景泽为了帮她在周云齐那边打招呼特意安排的。
周家只有周云奇一个独子,以后的周氏娱乐都会是周云奇的,和他交好,这对准备进娱乐圈的陆景湉来说实在是百利而无一害。
谌鹿柔和的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明天就要去京市了。”
陆景湉闻言有些疑惑,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开口的陆礼打断。
“景湉,景泽回来了。”
她的语气带着些急促,但注意力已经被正在向她们走来的陆景泽吸引的陆景湉一时没有发觉。
陆礼定定的看着谌鹿颈间的那条鹿角玉坠,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轻。
“谌鹿,你,你带的那条玉坠……”
自陆礼把视线落在她身上开始,谌鹿就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在她的脑海中,留存着那次在医院昏倒前看到的剧情画面。
在那重复了多次的剧情中,陆家认回她的每一次契机,都在于陆礼——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姑姑身上。
不在于她的父亲,她的母亲,她的兄长,而在于这个甚至久居于国外的姑姑身上。
谌鹿有时都觉得无比的讽刺,如果不是凭借着这一条鹿角玉坠,凭借着陆礼那隐隐的直觉和执拗,或许陆家的其他人,从未想过要认回她。
谌鹿隐去了嘴角的那一丝带着讽意的笑容,再抬头看向陆礼时,她的脸上已经带上了伪装好的面具。
少女有些不解的触向了自己颈间的白玉坠,眉间轻蹙,“您说这个吗,这个或许是我的亲人送给我的,我也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是……什么意思?”
陆礼看着少女心无芥蒂的从自己颈间取下,然后递到她跟前的玉坠。
离得近了,陆礼清楚的看到那玉坠的鹿角上有一个残缺的豁口。
指尖有些泛白,陆礼紧皱着眉头,只觉得脑海中有些混乱。
这个玉坠其实是她母亲送给她的成年礼,原本是一个手链的。
那个时候她母亲因为知道她父亲出轨的事情正在和他闹离婚,陆礼也因为这件事情和她的父亲大吵了一架,一气之下被父亲甩了一耳光。
那一记耳光陆礼记了很久,她甚至因为承受不住摔在了地上,玉坠也是在那个时候摔破的。
后来父母离婚后,她就随着母亲去了国外。
之后陆庭的孩子举办周岁宴,她独自回国参加,在抓周的时候,幼时的陆景湉一直抱着她的手腕不撒手,小孩子紧紧的攥着她腕上的玉坠,无论怎么诱哄就是不放手。
毕竟是自己的小侄女,陆礼看她实在喜欢,便把玉坠给了她,还特意找了根红绳给她戴在脖子上。
事后其实陆礼就有点后悔了,毕竟那是她母亲送给她的礼物,可既然已经送出去了,她再后悔也只能作罢。
这么多年过去,陆礼几乎已经把这段记忆忘却,可或许是眼前的这个女孩与自己的母亲太过于相似的眼睛,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这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玉坠,再次把陆礼脑海深处的记忆打开。
谌鹿看着拿着那条玉坠陷入回忆的陆礼,默默垂下了眼眸。
陆景泽身后还跟着一个佣人,推着一辆白色的双人自行车。
陆景湉围着自行车转了两圈,眸中闪着兴趣的光亮,“哥哥,我们明天就骑这辆车吗?”
收回落在凉亭中的视线,陆景泽嘴角含着抹淡笑看向她,“嗯,湉湉不是担心自己骑得不好吗?明天和我一起骑一辆就可以了。”
看着女孩跃跃欲试的表情,陆景泽抬手扶了下镜框,笑道,“待会儿我们先在这里试试。”
顿了下,他似是随意的问道,“谌鹿是湉湉邀请来的吗?”
陆景湉闻言摇了摇头,“是姑姑邀请她来的,之前姑姑回来那天谌鹿好像在飞机上帮过她,所以姑姑就邀请了谌鹿来家里做客。”
陆景泽随着她一同往凉亭那边走去,闻言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
陆礼终于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失礼的一直拿着别人的玉坠不松手,便忙将手中的玉坠还给了谌鹿。
白玉鹿角重新悬于少女的修长脖颈间,在阳光的闪烁着流露着晶莹的光泽。
她其实想问问谌鹿,她刚才说的“不记得”是什么意思?
这条玉坠与当年她送给陆景湉的是同一条还是,只是一个巧合
可当陆景泽和陆景湉向她们走过来时,陆礼看向正在颔首安静喝茶的谌鹿,不知为何,还是忍下了心中的疑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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