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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间慌乱起来:“我当初没有...我没弄清楚,忽略了你的感情,对不起,我...”
“没关系,这不重要了。”江炎玉打断她:“我现在想要师姐,可以吗?”
过了好一会,她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脸颊一阵红一阵白,云烬雪没有料想过这种赎罪方式,愣了好一会,支支吾吾。
其实本心上,是愿意的,但就像曾经无法回应一样,她现在似乎也难以给出准确答案。
她们之间走到这一步,依然有着剧情之力的影响,从前是不清不楚的爱,现在又是不清不楚的恨,为什么她们两人总是不能在一个平稳干净的环境下接触彼此呢?
见她沉默,江炎玉将要转身:“师姐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会杀你,你可以离开了。”
“等等!”
云烬雪将人叫住,下意识攥住她衣服,指尖揉着那一块布料,胸膛剧烈起伏着。
江炎玉站住,又垂下视线。
抬眸看她,望进那双眼,云烬雪瑟瑟发抖起来,生怕那稍稍融化的眼眸又要结冰,干涩道:“我...我...好。”
她动动喉咙,稳定嗓音,再次道:“好。”
七年前的那么多次亲吻,也该落到实处了。
云烬雪赤着脚,慢慢走上前,踮脚碰了碰那唇,简单的动作,却已经红了一张脸。
偷偷拿眼看她,云烬雪轻声问:“这样吗?”
红色彻底侵染,江炎玉笑了起来,将人搂过来,放倒在一边床上,又顺手摸过旁边的木质机关,将她两只细腕扣上,翻身过去,抵在床头。
云烬雪下巴抵着枕头,磕磕巴巴道:“我我我也...没经历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
“不用,”江炎玉居高临下,眸内深红,笑道:“我可以慢慢摸索。”
门边的猫儿打了个哈欠,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她站起来,两条前腿往前抻抻,一个懒腰伸完,又往殿内看。
那些两脚兽的行为向来难以揣测,但那两个家伙总归不是在床边坐着了,看起来还挺忙,这下没人可以管她,可以撒野了!
她垫着脚走进大殿,想去扑那些飘来飘去的纱帘,但爪子过于锋利,不小心在一片光洁帘子上留下指痕,鲜红鲜红的,有些吓人。
猫儿偷偷看向大殿中央,她们没发现吧。
侧耳细听,好像有声音传来。
似乎是木头摩擦着床柱的声响,一下一下,持续许久了。
唔...好像还有一个女人的哭声,起初还闷闷的,渐渐就不受控制起来了。
猫儿有些害怕,不懂发生了什么。
是因为自己弄坏帘子伤心的哭吗?
但是这帘子那么多,坏了一个而已,为什么要哭那么长时间?
猫儿摇摇头,转身垫着小脚离开,她忽而又发现自己不知道在哪里踩了水,在地上留下了一串湿淋淋的脚印。
没关系吧?
肯定没关系,反正殿里那两人肯定是注意不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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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烬雪热的醒过来,眼前昏暗一片,什么时候天黑了?
她意识混沌,很想再次昏睡过去,可忽然又察觉到体内异动,有些崩溃的抬起手臂抵在眼前,哽咽道:“你怎么还在...呜呜呜...”
没能呢喃几句,气力流失的太快,她很快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外面依然是阴天。
脑子晕晕乎乎的不太清醒,云烬雪缓了好一会才定神。
抬手摸摸枕边,一片潮湿。因为刚睡着没多久就醒了,被眼泪染湿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干。
缺乏睡眠而头疼起来,云烬雪闭上眼,脸埋入枕头,沉沉呼吸着。
能感受到身上其他地方传来的刺痛,在暖烘烘的被子中尤为明显,不过准确而言,没有不疼的地方。
眼睛还肿着,现在可不能再哭了,否则不能要了。
思绪飘飘荡荡,始终没有着力点,云烬雪撑着枕头,下意识皱着眉,忍耐不适想坐起来,到了一半又跌下去。
好累...
她缩了缩身。还很疼。
风风这家伙,确实是好好用发泄这两个字了。
云烬雪很难回忆起具体发生了什么,因为刚开始没多久她就意识不清了,但又深刻知道这个折磨时间很久,久到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
她使劲抱着枕头,哼哼两声,因为浑身不适又要流眼泪。
指背撞到什么硬物,她勉力抬头去看,发现是那个木质机关。
云烬雪:“......”
已经完全不想看到这东西了,云烬雪脸色涨红,心中气闷,偷偷撑着往外看,没人过来。
藕白手臂从被子里探出来,顶着几圈可怜兮兮的红痕,拿着那机关,将之塞进床底,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躺回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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