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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却在几年前于富马陨落,让人哀婉叹息。
却没想到她并没有死, 而成了邪修, 还是最著名的那位。
时至今日,在此地再见, 神极宗与这位天才少女都已沦落,仿佛是注定的命运一般。
弟子们都愣住了, 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刀剑缓缓放下。
上一次相见已许多年前, 对面人的长相已经有所变化,但依然可见从前那位天不怕地不怕, 骄傲不逊红衣少女的影子。
劈山门除魔大会时只觉得眼熟, 却没想到, 竟真是她。
下意识想放下剑,又猛地想起什么,重新指向她。燕归星冷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那些是你干的?”
云烬雪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的暴露身份, 发现气氛再次紧张起来,赶忙从震惊中抽身, 上前握住燕归星手腕。
“归星, 你冷静些, 不是她做的。”
掌下的女人身体紧绷僵硬,云烬雪绕到她身前,摸摸她的脸颊:“归星,我们进屋子里说好吗?你先冷静下,事情和你想的可能不一样。”
江炎玉看着她背影,听着她柔声话语,咽下涌到咽喉的血。
气氛僵持,燕归星眼珠滑动,原本冰冷的目光落在云烬雪脸上时已融化。
她用空置的手轻轻牵起她手腕,转身往屋里走:“好。”
刚迈出两步又停住,燕归星回眸道:“你也进来。”
江炎玉眼神平静,跟着走进去。
院中弟子已开始窃窃私语,声量逐渐变大,都在猜测这到底怎么回事。乔语山道:“大家都继续忙吧,课业完成了吗?”
长老发了话,弟子们一惊,纷纷散去。
两人继续沿着走廊进入厅中,燕归星正要开口问话,才发现她们已经过来了,上前道:“乔长老,对不住,我失态了。”
作为掌门,不论遇到什么事情,在弟子面前都应保持冷静,而不是那般失控情态。
乔语没在意这小问题,只是笑道:“我的确惊讶,不过我有种预感,今日会让我震惊的事不止这一件。”
方才还是危险神秘的酌月堂主,转瞬间变为“死而复生”的师妹。这现实也让人难以置信。
她有所预感,这女人身上藏着什么秘密,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震动。
南鸢环顾屋中:“大师姐和...炎玉师妹都在,这真是难得。”
乔语山走到云烬雪面前,笑道:“道韵。”
云烬雪眼圈泛红,起身道:“乔长老。”
她心窍震颤,总想躲开那双温和视线,但还是忍住了。
两人没有说话,可彼时对视的短暂时间内似乎又交流了许多。
最终,乔语山拍拍她肩膀:“没事。”
已经发生的悲剧无法改变,过往所有悲痛凝聚为这两个字,帮着她卸去自责重担。
云烬雪鼻尖酸涩,忍住哽咽,只是又轻轻叫了句:“乔长老。”
原著大师姐为什么会走向那么极端的路呢?
只要她抬头看一看身边都是怎样包容,怎么将她当亲女儿疼爱的亲人,哪还会扭曲至此。
等她们都平复一些,燕归星才上前道:“事关重大,还请长老移步议事堂。”
乔语山道:“好,我先带南鸢过去。”
两人先行离开。燕归星又向亭外一位弟子道:“辛苦去叫一下王开济,让他直接去议事堂。”
那弟子领命,转身离去。
燕归星回到亭中,柔声道:“这里太乱了,师姐来跟我换个地方商议事情吧。”
见她要来扶自己,唯恐她担忧过头,云烬雪立刻道:“我现在真的没什么事了,归星不用过于担心我。”
燕归星轻声道:“师姐别动。”
手指搭在她腕间,又纵着灵力看了一圈,紧蹙的眉头始终没松开:“不必多说,待会让开济给您彻底检查一下。”
云烬雪知道逃不掉了,疯狂在脑中编着对策,好让事态不那么激化。
压着火气,燕归星又看了那红衣人一眼,转身在前方带路。
几人都来到议事堂。大厅开阔明亮,地板铺墁精细打磨的方砖。中间有张圆桌,十步外是张山水鸟雀的屏风,拦住过于热烈的日光。而屏风上头居然真的站着三只飞鸟。
那两人已先行坐在一角,燕归星抽出张梳背椅,放上软垫:“师姐坐这里。”
这小心翼翼的动作,云烬雪怀疑她将自己当成什么易碎瓷器,有些哭笑不得,还是道:“多谢归星了。”
江炎玉跟在后面,缓慢走入堂中,顶着瞬间看来的几道视线,没有落座,身子后倾靠着墙壁。
燕归星也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云烬雪前面,身板挺直,目光沉静,看向江炎玉,似在沉思着什么。
屋中一片寂静,就在这时,脚步声从外头传来,夹着王开济的嗓音:“掌门叫我做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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