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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是一阵恶寒,转身过去,眼不见心为净。
听她说要脱衣服,白镇懵然,以为有什么诈。但见这女人身姿窈窕,俏丽明媚,除了表情有些奇怪外哪里都好,便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春渡面朝他们,原本绕着腰带的指向上,探到修长脖颈间。指甲上乱七八糟的颜色映着白,勾人视线。
后面一位修者咕咚咽下口水。
大拇指抵着锁骨窝,掌心托起脸颊,她微微仰头,勾唇笑道:“脱给你们看喔。”
双臂向上一举,手掌带着整张脸颊与头皮往上滑动,咕叽一声从头上脱落,露出血肉模糊腐烂的头颅。
牙齿从烂肉中探出,依稀辨认出那是个笑容。
血滴啪嗒啪嗒砸在地板上,滋啦冒烟。几位修者全僵了。
江炎玉轻轻挥手,调动为数不多的灵力,做出个隔音罩,盖在他们那边。
接着,尖叫立刻炸裂爆发。几人惊慌失措,转身逃跑,姿态狂乱,却无论如何都打不门。
春渡疑惑道:“你们不是来看魔物风采的吗?为什么我不行啊!看不起瘟疫是不是!”
抬手按住白镇后脑勺,用力往前掼去,直让他的半张脸砸破门板,鲜血飞溅。
春渡靠近他,光滑眼珠死死盯着他,低声道:“我真的很讨厌蟑螂,没想到你们比蟑螂还要恶心。为了防止臭虫再过来,托你们出去带个话。要是觉得天灾很好招惹,所以不知死活的来骚扰,那就等着被瘟疫纠缠到死吧,天花?麻风?疟疾?喜欢哪种美人?我这里都有。”
几人大气都不敢出,倚靠着门板腿打摆子,脸色青灰。
春渡揉揉白镇后脑勺,把他沉闷尖叫按进破烂门板:“我可不会像天灾那样,为你们这帮凡人做傻事,白白浪费灵力。我只会把你的老爹,老娘,媳妇,小崽子等等,一个不漏的全部杀死做成干皮,晒上七七四十九天。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记住了。”
门板突然炸开,木屑飞溅。所有修者被一股大力丢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灰尘四起。
春渡拍拍手:“好走不送。”
目送着他们连滚带爬跑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戴头皮,赶紧重新捡起来套好,手臂在地上狂擦,把方才滴下来的血清理干净。
小花恰好回头:“你到底在做什么...”
话没说完,她睁大眼:“诶!你把门弄坏了!”
春渡回头一看,方才没注意力道,把大门彻底搞坏了。
她迅速转头,指向江炎玉:“让她赔!”
江炎玉揉着太阳穴:“等我师姐回来,肯定要揍你。”
春渡抱头尖叫:“不!明明是你的问题!”
小花伸长脖子往外看:“他们那些人呢?”
春渡道:“不知道,大概会死吧。”
小花惊道:“为什么?”
春渡道:“不知道啊。”
说完,从地上跳起来,得意洋洋的走到江炎玉面前:“你现在好弱啊!我要杀了你,自己当魔物老大!”
江炎玉道:“哦。”
春渡夺过拖把,摔进她怀里:“败者拖地嘻嘻嘻嘻。”
江炎玉拄着拖把站起身,斜斜倚靠在栏杆上,有些抬不起眼皮。
春渡见状,大翻白眼:“真没意思。”
调整头套位置,转身抱着盛禾往外走:“走走走,咱们去挖坟玩喽。”
小花走到门槛边,捡了几块碎木条,摇摇头:“这人真是的。”
恰巧云烬雪提着早点走回来,瞧见大门破破烂烂,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定睛一看,还是喜乐宴。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小花道:“就是刚刚.....”
江炎玉立刻站直身,叫道:“师姐!”
小花想说的话被打断。云烬雪循声看过去,笑道:“你们聚在一起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一位店员道:“刚刚江姑娘从...”
“诶,咳咳咳。”江炎玉拳头抵在唇前,咳嗽几声,示意她不用说。
云烬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都怎么了?”
江炎玉放下拖把,走到门边,小心抓住她袖子:“师姐跟我过来。”
云烬雪不明所以,被她拉着上楼,朝下面叮嘱一句:“坏门你们不要碰了,待会找木匠来修,当心刺到手。”
随之一起进屋,被按在软席上,云烬雪抬眸道:“怎么了?”
掌心搭在膝盖上,江炎玉蹲在她身前,仰脸看着她:“我...我好像有知觉了。”
云烬雪闻言一怔:“有知觉。”
江炎玉用力点头,眸光微亮。
痛觉也是知觉,方才摔下来时那感觉不可能虚假。虽说刚刚自己试没试出来,但万一别人可以呢?
如果能够恢复部分感知的话,也许她可以再次拥抱师姐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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