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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怎么样?”黄易安问。
杜挽星微微地歪着头,不解地问:“什么怎么样?”
“你很能喝吗?”黄易安说,“你知道自己今晚喝了多少吗?是不是不要命了?”
“你好啰嗦,”杜挽星甩甩手,说,“你为什么要管我?你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喝酒?”
秦知雨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故意加重呼吸声,假装睡觉。
“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你骗人,你以前也很能喝,对不对?”杜挽星说,“我看到你有戒酒牌,你以前参加过戒酒互助会吗?”
“杜挽星,你为什么想了解我的过去?”黄易安说,“我参没参加过戒酒互助会,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是不是一定要我陪你喝酒?”
“我不在乎。”杜挽星赌气,说,“明明就是你先管我,凭什么我就不能问你?”
“我是低估了你的酒量,喝掉一斤半白酒,完全没有影响到你的思考能力。”黄易安说,“意识还是很清晰嘛!”
听黄易安这么一说,杜挽星哀伤了表情。
“黄易安,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情。”杜挽星冷冰冰的话语就像一颗颗铁钉扎进黄易安的心脏,说,“我和你只是房东和租客的关系,你没有任何资格管我。”
黄易安嘴角抽搐,重重地咽了口唾沫,说:“反正,你上午就给我发过好人卡了,现在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无所谓了。”
“我什么时候给你发过好人卡?”杜挽星凝神思索,但就是想不起来,说,“我不记得有这回事情啊!”
黄易安苦笑一声,说:“随便你记不记得,反正我不是好人,我不要你的好人卡。”
“你想得美,”杜挽星反唇相讥,“你凭什么收我的好人卡?”
黄易安还想反驳,却被杜挽星这句话哽住了,一下子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行,我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酒味闻得太多,我都要晕了。”黄易安挠挠头,说,“我们刚才在聊什么?我怎么越聊越懵懂呢?”
在后面装睡的秦知雨憋了半天,听到黄易安的这句话,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喝,我还能喝。”秦知雨喃喃自语,试图利用假装说梦话的方式蒙混过关。
杜挽星的视线集中到了后视镜上,透过后视镜看向秦知雨那亲切的面孔。她那银河般的瞳孔停止了转动,双眼闪现出理智的光辉。
黄易安看了眼后视镜里面的秦知雨,低声说:“平时酒量也没这么差啊!”
杜挽星那晶莹透亮的眼睛骨碌一转,意有所指地低吟:“酒不醉人人自醉。”
“神神叨叨。”黄易安皱起眉毛表示不解,说,“你们是不是喝了假酒?”
秦知雨在心里狠狠地白了黄易安一眼,心想:月老是不是在她投胎的时候,挑走她的红线,拿去织毛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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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快把毛衣拆了~
第二十八章 国际化邻居
黄易安的脚步说不上轻快,她和杜挽星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口,黄铜铭牌上用黑色正楷写着——社区18号。这是她们今天走访的第四户人家,前面三户人家排除了嫌疑。
杜挽星敲开这户人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个身形微胖的男人,五十岁出头,个子不高,身穿蓝色上衣,搭配浅灰色休闲裤。
“你们是什么人?”屋主望一眼在屋外围观的邻居,又问,“你们是警察吗?”
“我是警察,”杜挽星出示警官证,说,“这位是我的搭档。”
“你的警官证呢?”屋主问黄易安,戒备心很重。
“我是顾问,”黄易安说,“这位警官就是我的‘警官证’。”
“我们能到里面聊聊吗?”
听杜挽星这么问,屋主轻轻点头,打开了门,往里面让了一步。屋主伸手从裤子口袋里取出香烟,低声对两人说:“进来吧!”
“谁来啦?”屋主背后出现了一名女子。这名女子穿着蓝白相间的格子连衣裙,足蹬一双五厘米高的高跟鞋。用浓妆刻意描画的大眼睛望向门外的造访者,手里端着一份湿漉漉的水果,全身的动作凝固了几秒,问,“这两位是?”
“她们是警察,”男屋主瞥一眼黄易安,改口说,“一个警察,一个警察的顾问。”
“你们过来是为了调查那个死去的女孩,对吗?”女屋主向前走了两步,“进屋里聊吧!我洗了点水果,进来吃点。”
走进开阔明亮的跃式客厅,黄易安的视线停留在雾蓝色沙发上的某个半点,应该是沾染了某种白色的染料,斑点的造型很奇特,有点像张开触手的八爪鱼。
男女两人是一对夫妻,丈夫名叫山下义井,是日本人,日资车企的高管;妻子名叫山下晴子,是中国人,家庭主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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