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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路上,吹着风,聊着天,看着夜晚独有的夜空,或许这就是单纯的高中生活吧。
等回家,张梵希直接瘫倒在了床上,用手摸了摸放在床上的手机,然后拿起了它,打开发现只有冉宁发的信息。
冉宁:对不起啊,我又骗了你,我真的成了一个大坏蛋了。
我回不去了希希,我快要走啦,我被肿瘤折磨的快要疯了。不过,我快要解脱了,我活不长了。
我们就比别过吧。希希,你就当我给你表白是在完成我最后的愿望吧。我只是想把我生前所剩下的所有勇气都用在你身上。
张梵希看完,泪目了。冉宁的这个玩笑开的好大。
她原来真的是去治病了,只不过没治好,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找希希了。她要永远的忘记希希了。
张梵希努力使眼睛对焦,控制着发抖的双手打下了三个字:对不起。
只不过这三个子被红色感叹号拦截住了。冉宁在也不会知道昨天摔门而去的人会回头说下对不起。
张梵希哭的不能自我,用手一下一下的锤着床,把床砸的“咚咚”响,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张梵希家的其余人见着她这样,都不敢进屋打扰她,只想着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就开心点了,会好受点了。
哭累了,也会好受点了。
张梵希给王皖泽打去了电话。王皖泽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放在床上的手机在震动。
王皖泽接起,听见的是一个哭的嘶哑的声音:
“你……”
“她死了吧。”王皖泽趁她说完话之前抢先说。
“嗯。”张梵希实在是不想回答太多。
“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张梵希问。
王皖泽不答。
张梵希乘胜追击:“她是不是根本就没说过让你照顾好我。”
王皖泽依旧不答。
许久才开口:“我骗不下你去了,其实,她的手机在我的手上,她发的那些话是我设的定时发送。你要是现在有时间,就下楼把手机拿了吧。”
“……,你下楼吧,我已经到楼下了。”张梵希气喘吁吁的说。
张梵希在原地站定,等着她的那份“大礼”。
“给。”王皖泽用手机戳了戳张梵希的胳膊。
张梵希伸手慢慢的去拿,紧紧的握在手中。
“如果你想知道这其间的秘密,就鼓起勇气把它打开,看看吧。”王皖泽说。
“谢谢你,王皖泽。”
“没事。节哀吧。”
“嗯,你快上去吧,我先走了。”
“晚安。”
王皖泽趁着张梵希转身的瞬间松了口气。
“密码是什么?”
“你的生日。”
回到卧室,张梵希把她的生日输了进去“0904”
冉宁的手机壁纸很简单,是一个箭头。仔细看,箭头指着的是便签。
张梵希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她打开仅存有的一个便签,是冉宁对张梵希所说的一大段话。
张梵希没敢看,因为她在今天已经用完她的所有勇气。
她把手机关了机。
心想:明天再看吧,累了。
吃了几口早已凉掉的饭菜,吃的胃部隐隐作痛,这才停下筷子。
紧接着张梵希拿起衣服,去了浴室。她把淋浴开到最大,从头到脚的浇着,似乎是在洗涤者她的灵魂,抽筋剥骨,似想重活一遍。
洗完澡出来,敲了敲父母房间的门:“妈,明天不用做饭了,我去学校吃。”
江文似乎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回着:“好。”
“晚安。”
“嗯,早点睡。”江文已经彻底睡着,这句话是还在玩手机的张陵说的。
其实新生前一星期是没有早餐的,得吃自己带的东西。
张梵希扭头去了另一间房,张景阳已经睡的跟死了一样,张梵希秉持着‘我不睡你也别睡,我不活你也别活’的原则,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愣是给他拍醒了。
“呀,串串你咋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张梵希又换了一副嘴脸,仿佛刚才的不是她一样。
“嗯嗯,我刚才梦见姐姐打我屁股了,就吓醒了。”串串如实回答。
张梵希的脸僵了僵,使劲攥着拳头:“梦都是相反的,不可能是我,一定是别人。”
“嗯嗯,我相信姐姐。”
――张景阳是真的单纯,果然小孩子是好骗的
“晚安,串串。”
“晚安,姐姐。”
张景阳又趴了下去,张梵希又扬起她的手,可这一次手还没有落下去,张景阳先抬起了头。
声音软软的:“姐姐,果然是你,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做式他又要哭:“哇……”
张景阳刚哭出来一个音节,就被他的好姐姐打断了:“闭嘴,在哭我揍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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