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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森林广布,怕是不好找到。
陈连带着一些人找到许枯,“弱不禁风?!”
突然注意到一旁依靠在树桩上的言秋。
许枯连着咳几声,“快!齐师叔被他们拐走了。那是我爹爹,咳咳。”
“我没救上,他们下了蒙汗药。”
陈连让人将言秋扶回府里,注视许枯一会。
“前面那条路左拐,他们用的马车,沿着车痕可以找到,但是这路上的车痕太多了,他们带了约莫六人,可以看地上的压痕深浅。”
陈连眨巴眨巴眼,“你都被下蒙汗药了,还记得呢?”
“我以前小时候不懂事,拿毒药当糖吃,可能身体有一点抵抗性,对我的药效不会那么明显。”
陈连探口气分一批人去追,莲语扶着许枯回府。
阿树在一旁晃悠,“我的宿主啊,你这波操作,后面怎么办。万一齐尘脱不了身呢?”
“凉拌黄瓜炒鸡蛋。”许枯在屏风外坐着,迟疑一会,“这菜还不错,我有点饿了。”
“你还是先关心一下剧情吧。”
一别四年,许枯望着伤痕累累的言秋心疼,许朝让所有人出去,郎中把脉后眉头紧皱。
许枯下意识给自己把脉,低着头抿紧嘴又继续望着郎中。
“情况有点难,而且现在已经中毒了。怕是...”
老者年有半百,说话时不时咳几声。
许枯深深叹气,许朝用余光撇见许枯的眼神,缓缓抱紧她。
许枯愣在原地,眼里早就泛着泪光,掩着声音埋进许朝的怀里痛哭。
爹爹消失这么久,终于平安。
许枯缓过神,“什么毒?”
那老者想起什么,“你是言家后人对吧。”
许枯点头。
“这毒,解药是有,但是在边疆那块,怕是不好...”
许枯咬紧牙关,“我自有办法,无需担心。”
“您身为郡主,岂能轻易去那荒蛮之地。”
“我不光是郡主,行医之道,不论身份贵贱,只要有一线希望,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郡主只是一个身份,我是一名医者,何况父亲重病我岂能不出份力?”
他不言,只是微微点头表欣慰。
许枯随着太医同出去。
“久仰久仰,白公。”
“是红秋毒燕,北方特有的一种毒,陛下已经明令禁止这种毒的传播,郡主就不要再去了解。”
“白公,我十二岁早有了解,只是它只生于枫华城与霜花城交界处,与北方又有何关系?”
“告诉你也罢了,这红秋毒燕来源于扶家长扶言红,原本言家与扶家是世交。
但之前的投毒案,二皇子与前丞相有意谋反,下毒之人是扶家长最得意的弟子苏介。
苏介因为这事被封杀后来他从两城交界处逃到边境之地隐姓埋名,自主创建一门,在边疆地区立足,
而且四年前的那种与他这种早已不是一类,这种更加稀奇,什么时候毒发都不知道。
只是此人阴险不定,您身为郡主切勿做出那等鲁莽之事。”
“谢谢白公提醒,可我必须去取这解药,爹爹的命可是用齐师叔的命换来的,我只是希望能够帮上一些忙。”
“看在你救人心切,你拿着这封推荐信找到一位经商人,大约三十,经常聚集在一些诗意场所,是个不错的人选,你向他了解边境之地,能助你一臂之力。”
“谢谢白公。”许枯默默祈祷。
齐尘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许枯总感觉空空的。
她等到笠日亥时爹爹才醒连忙跑到屋里。
“许朝!你个混蛋!”言秋眼角有点红,许朝坐在言秋旁边,低头吻着言秋,许枯见怪不怪,只是默默看着两人转过身笑着。
许枯“呜!”,用手挡着嘴,躲到门外。
言秋瞧见外面有人,咳了几声。
许枯见屋里静下,缓缓走进去。
言秋打量着她,欲言又止。
“逢秋...我对不起你...”
许枯脸上笑意瞬间凝固,落泪滴在衣襟上,猛地抱紧他。
她闭紧眼感受这份温暖,这一份重圆的温暖。
许枯深吸一口气,渐渐松开。
念叨几句就睡下。
许枯环顾她这四四方方的院子,亭台楼阁,水栏外一池子锦鲤,偶尔可以抚琴奏乐。
齐尘离开已经有三天,会逃出来的吧。
再过一些日子就要和陈连一同前去边疆寻解药。
许枯像往常一样待在水榭上发呆,手里握着一卷书。
双眼朦胧着,瞧见有人来,使劲抬起眼皮。
对上她的双眼,“逢秋,一个人呆着会不会太孤寂了?”
“早知道不给你去这名字了,哎。”
“爹爹,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一天可以干好多事呢。”许枯接过两包杏脯乐呵呵的对着他撒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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