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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根棒打的不是昭昭和原主,而是魏舒和原主。
“006,既然我来了,那原主去哪了?直接消失?”季清觉得太困惑了,自己以前也看过一些穿书小说,但是很少有解释原主去哪的。
“一本书就是一个小世界,是个封闭的空间,有自成一体的章法,一切都会有解释的。”
“你是说原主会回来吗?”季清好像发现了华点。
“我啥都没说。”006没想到季清这么敏感,赶紧闭嘴。
“咦,这还不能剧透吗?我可是在帮你们做事,大家都是自己人……”季清试图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一时间都忘了关注婚礼的动态。
魏舒不敢正大光明地看向那人,只能偷偷观望,但见那人毫不在意的样子与席下那帮冷漠的看客一般无二,心里还是升起无限悲凉。
短短一月,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我的清儿变得如此心狠。
魏舒突然很想冲到季清面前,问问她:不要自己了吗?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甩了母皇的面子,那只会给两人都招来祸端。
还好她不能,要是她真的莽撞地冲到清儿面前问出了这句话,然后她的清儿真的不要她了怎么办,魏舒觉得自己只是想想,就要疯了。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等季清的质问,哪怕是指责她是个负心人也好。可是都没有,没有指责,没有质问,什么都没有,有的是她送来的大婚贺礼。魏舒看到季清命人送来的贺礼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魏舒攥起手里的红绸,不断收紧,拼命地想要压下心里的阴暗和冲动。
魏舒和薛和一拜完堂,女皇就带着琅贵妃走了,省得臣下不自在。
王妃被送入洞房,外庭的宴席才算刚刚开始。
舞女翩翩起舞,乐师弹曲奏乐,百官觥筹交错,看似一派祥和,不过是歌舞升平的粉饰太平。
一场宴会,本质上也是一场交际会。魏昭作为太女,自然少不了官员追随;魏舒刚刚娶了琅贵妃的侄子,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啊。一时间,两人都被灌了不少酒。
这里是凌王府,魏舒,季清自然是不担心,也轮不上她担心;但是昭昭,不能在这里喝醉,太危险了。
季清看着魏昭的脚步都有些漂浮了,忍不住上前,想要替她挡掉源源不断的官员的敬酒。
魏舒刚刚接过一位官员敬来的酒,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烈酒入口好像也遮盖不住心里的酸涩,暗暗向那边倒酒的侍女使了一个眼色,将杯中的酒饮尽。
“阿季,你来啦。”季清刚来,魏昭就看到了,一下子就黏上来。
“殿下醉了,不易再多饮了……”季清看着两颊微红的魏昭,温柔地劝道。
“好!都听阿季的!”小猫很乖,直接把酒杯塞进季清的手里,因为饮酒了,笑起来憨憨的,然后自己也想往季清怀里钻。
那敬酒的官员是会察言观色的,早早就避开了。
季清看着怀里不老实的小猫,宠溺地笑了笑。只是手里握着酒杯,实在不方便搂住小猫,季清只能示意旁边的侍女过来把酒杯拿走。
没想到的是那个侍女是个莽撞的,还以为季清是让她来添酒的,端着酒壶就来了,这也就罢了,不曾想是个平地走路也会摔的,直接把酒水撒到魏昭身上了,把小猫吓得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殿下饶命……”那侍女似乎也吓到了,赶紧求饶。
季清虽然也生气,但觉得这点小事也罪不至死,就替魏昭让侍女起来了,只是天色渐黑,晚风渐起,魏昭又喝了酒,穿着湿裳,季清怕她感冒。
大概醉得不轻,小猫很是迟钝,才反应过来,有些委屈地趴在季清身上。
“府里可有方便更衣的地方?”季清小心地环着魏昭,问那侍女。
“自然是有的。奴婢这就伺候殿下去更衣。”说着,那侍女上来就想将魏昭搀走,语气也一下子拿腔拿调的。
季清总感觉这侍女不对劲,就要拦住她时,魏舒突然冒出来,堵在季清面前。
“让开!”季清的语气很严肃,她觉得不对劲,不想和魏舒纠缠。
“清儿何必担心,我府中侍女也不是什么恶人,还能吃了她不成。”魏舒看着季清毫不掩饰的担忧和着急,忍耐着咬了咬牙。
“王爷,请你让开!”季清很生气。
季清越着急,魏舒就越嫉妒,越不想让她过去,完完全全地挡在季清面前,不肯退让分毫。
季清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把魏舒推开,只能出言威胁:“我没时间和你闹,凌王应该也不想闹得很难看,让百官难堪,让陛下都知道吧。”
魏舒见过温柔的季清,见过生气的季清,见过撒娇的季清……唯独没见过这么针锋相对的季清,尤其是季清的刀锋指向自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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