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跪地求饶道:“皇上恕罪!”
祁琛神色漠然,摩挲着玉扳指的手微顿了顿,看了眼跪在殿内的几个宫人,冷声道:“带下去,眼睛挖掉。”
温初酒抱着兔子的手收紧,低着头,恐惧的咽咽口水。
宫人们哭喊着求饶,祁琛神色始终漠然,直到殿内宫人的哭喊声渐渐的弱了,他淡漠的脸上才有一丝裂缝,他神色平淡,看了眼垂着脑袋的温初酒,过了好半晌后,低声道:“过来。”
温初酒垂眸,抱着兔子往他那处走去。
祁琛站在梳妆台前,温初酒刚走过去,小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他猛地一拉强硬的摁坐在了凳子上坐着,温初酒踉跄了几下,继而一脸惊恐的抬起眼眸看着他。
温初酒自然不会觉得他是想给她照镜子,因为梳妆台上的镜子早已被祁琛刚回到宫里时就命人卸下来,如今前面空了一块。
她不解,心下对他的恐惧已经让她下意识开始颤抖起来,抱着兔子的手不免紧张的收紧。
祁琛似乎也察觉到了,垂眸扫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如此一来,温初酒更怕了,她抿唇,下一刻便听见了祁琛低沉的嗓音响起,道:“拿笔给朕,顺便叫内务府送点颜料过来。”
温初酒不解,祁琛垂眸,撞见了她的眼里,他眸色微动,嘴角蠕动了下,却又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祁琛就这么站着,一只手摁在温初酒的肩膀上,使她不能动弹,温初酒狠狠的咬着唇,不知道他要笔和颜料用来作甚,但是她心底却有点无力,就算知道了,她想反抗,难道能反抗?
她如今不过就是他的一个泄愤地东西,在他面前,她不可以有任何地思想,她只能承受着,无论多无力,也得承受着。
没让她心惊胆战不安地久等,王德显办事向来速度快,不一会儿就立刻拎着好几大罐子地颜料和一直细细地毛笔上前。
祁琛扫了眼,王德显手上的东西,指骨分明的手指捏过细尖的毛笔,眼眸微垂,似乎在挑选颜料,温初酒咽咽口水的那一刻,祁琛已经挑好了。
是大红色。
祁琛将尖细的毛笔沾了一点颜料,随后侧身,一双单薄的眼紧紧的注视着温初酒。
温初酒咬唇,下意识地往后仰,却在下一刻被男人一把摁住了肩膀,他低声道:“别动。”
温初酒看着俯身向下靠近她的男人,害怕到下意识地咽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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