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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是大宅子裡的管家,這些都是最基本的」,李管家頓了一下,道,「宅里的護院都是江湖上雇來的,每月換一批,只要給錢就足夠可靠。

「老爺要做大事,銀子得花在刀刃上,等您和少爺回來,小人帶著少爺去挑人,您可以放心。」

「嗯」,沈長清遠遠看見顏華池的身影,道,「這一去可能會很久,家裡就交給你了,京城的動向時刻關注,屆時我會動用暗線與你聯繫。」

「是。」

沈長清伸出手,拉顏華池上馬,少年可能是初次騎馬,坐在馬背上有些緊張地攥緊了鬃毛。

沈長清一手握著兩根韁繩,一手半摟著自家徒弟的腰,右腳輕輕踢了踢馬肚子。

「怕嗎?」出了城,一言不發的沈長清才貼著徒弟耳邊道,「乖,忍一會,往後習慣了就好了。」

顏華池身體有些僵硬,沈長清那口氣吹得他寒毛倒立,他往後靠在沈長清身上,笑,「您這是在調戲徒兒嗎?」

「風太大了,怕你聽不清而已。」

第016章 吾往今朝,苦等希望

驛道悠長,晨陽起了多時,點點露珠閃著細碎的金光。

馬蹄揚起的塵土很快跌落在身後,城牆遠了,又遠了。

直到徹底化作一抹細長而深的紅,顏華池才恍然,今日就要與困他十七載的帝京作別。

涼風呼嘯在臉側,沈長清低頭吐息在顏華池耳邊,「你的委命詔書和腰牌魚符大概會在半路上送過來。如今京中無數雙眼睛正在觀望,因而益州的事非必要為師不會插手,能解決嗎?」

顏華池覺得耳朵有些癢,想躲又不願氣勢上低沈長清一頭,於是他聲音有些悶悶道,「還要走多久?」

蹄聲漸緩,前邊是馬莊。

「路途遙遠,下來換馬車」,沈長清率先下馬,伸手去扶徒弟,「我不妨事,你若是今夜發現自己腿腫了,別又來為師房裡哭。」

少年將手搭在沈長清腕上,一踩馬鐙,再一跳,就撲到了沈長清懷裡。

陽光仿若一個老眼昏花的手藝人,給顏華池的髮絲七零八碎地鍍著金,碎金里還雜著不均勻的酡紅。

青絲凌亂地貼著沈長清的肩,垂下來與沈長清的發交織在一起,顏華池抬頭望沈長清。

沈長清無奈回摟少年,「怎麼又紅了眼眶,你是兔子嗎?」

那兔子毛長,臉皮還厚,「徒兒現在就腫了,疼得走不了路。」

「您要不要抱呢,師尊」

沈長清沒答,卻也沒撒手,他任某人跟個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他身上,歉意地對迎出來的老漢點點頭,手腕一翻,遞了幾兩碎銀過去。

「勞駕,往益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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