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晏塵水怔了怔,而後更加用力地抓緊他,「還有陳林所效力的人,那對兄妹,他們沒死吧?我知道你恢復了真實身份,你一定要爭位對不對?我可以作為證人去揭發他們,到時候——」
「塵水。」今行叫他的名字打斷他,用另一隻手握住他一邊臂膀,面對面地說:「你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養,不必考慮其他。這件事就交給我,不論如何,它很快就會結束。」
晏塵水反覆地深呼吸,冷靜下來,說:「可你不向他們下手,還能怎麼辦?先前你被陷害入獄,絕對也有他們的手筆。」
今行悵然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已知曉,可互相攻訐、陷害,爭來斗去,到最後又能得到什麼?」
反反覆覆,令人厭倦。
晏塵水擰眉:「那你打算……」
今行豎指在唇前,「噓。」
晏塵水滿臉的不甘被憂慮替換,他還想說些什麼,就聽見星央敲門。
他只得收斂神情,叫對方進來。
星央面上的煩憂卻比他還多。這個混血兒看向今行,欲言又止。
今行便和他道別,示意星央出去說。
晏塵水總覺得不安,後來試圖找星央套話,可後者跟個鋸了嘴的葫蘆似的,什麼也不肯透露,只說有事要做。
當天晚上,萃英閣便派了兩個人過來替換星央。
但星央也沒回萃英閣,賀冬還是次日才發現人不見了,趕緊去找世子。
今行已經換上喪服,說:「我安排他去接應桑純他們了,冬叔您別擔心,我們隨時都可以聯絡。」
賀冬心想,我擔心的也不止是那小子,正要開口,楊語咸匆匆過來,說是王玡天到了,正在前堂等候世子見面。
今行要趕過去,只能向冬叔抱歉。
賀冬能說什麼呢,千言萬語化作一句:「事情再刻不容緩,也得注意身體。」
今行合掌向他保證自己會注意,隨即和楊語咸一道去前堂。
下午時分,無風無日,有些悶熱。
王玡天十分自如地坐在正廳最里的椅子上,穿著一身顏色素淨的便服,只胳膊纏了一圈白布。他手裡端著茶,手邊茶几上擺著幾盤茶點,不像是被叫來談事情,倒像是專門喝茶來了。
楊語咸留在門口,今行到主位坐下,「你昨日不是推脫在為你叔父處理喪事麼,怎麼沒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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