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聽說謝助理三個月前就死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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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深,你覺得如何?」

江河一句話將周延深發散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周延深直了直身體,略帶抱歉道:「爺爺,我剛走神了,沒聽清。」

江河譴責地看了眼周延深,語氣雖斥責但盡顯縱容:「你這孩子,打小頑劣。我剛和你小叔商量,看看你要不要進明正接觸一下明正的項目。當然,這都看你的意願。」

周延深挑唇笑了笑,他知道江河的意思。

是想要他先進公司,先分了江震的權,再給他划過去一批項目業務,讓他在集團根植出自己的勢力,才好和江震抗衡。

江震也知道江河的意圖,他沒什麼表情的品嘗著紅酒,似乎渾然不介意江河對他的制約。

不過周延深有自己的想法。

周延深說:「爺爺,我恐怕進不了明正。」在江河問出為什麼之前,周延深先解釋道,「我這次回國主要是因為想將聚合逐步紮根國內,爺爺你也知道聚合那麼多人,有些還是和我一起創業打拼起來的兄弟,我也不能把他們棄之不顧,您說是吧?」

江河嘆了口氣,他清楚這件事急不得,可他擔心自己這副身體也沒多少年了,他不能讓江震再這樣毀了明正,於是他又尋了另一個由頭道:「爺爺知道你手上還有個聚合要帶,但前不久其幀進了監獄,就因為和人家小謝內鬥,小謝業務能力那麼出色的一個人,又沒什麼大過,他不留著好好用,盡使些小心眼。」

話里話外都在點江震這個做父親的教導不善。

江震對此也沒什麼所謂,如今他早就過了被父親數落一通就怨懟的年紀,他倒是覺得江河也是可憐,那麼多年還用這不痛不癢的老一套來挖苦他。

江震說:「爸,其幀還年輕,年輕人難免性子燥,您也別動怒。」

江河重重哼了一聲:「他年輕?那小謝不年輕嗎?怎麼沒見人家性子燥?」

江震沒再多言,他知道這通火自從上次他在北樓池塘邊,用言語威脅他的父親後,他父親一直憋著。何況江河這句話的確讓江震無法辯駁,謝時舟是他一手調教的,在做事這一方面也確實做到了無可指摘。

江震不願在江其幀這個話題上過多探討,隨口說了一句話算是打發:「我這不就是知道他這性格,索性便讓他在裡邊呆著磨磨性子。」

聞言,周延深垂下眼皮笑而不語。

江河也是拿江震沒有辦法,這明顯的嗆話鬧得他心口悶,他捂著胸口揉了揉,周延深注意到,連忙挪身子過去,一隻手壓在江河肩上,語氣關切:「爺爺。」

「沒事……」江河擺了擺手,長吸一口氣說,「只是有點胸悶。」

周延深抬頭望向江震,江震全程沒有搭理地轉動拇指上的扳指,仿佛江河不是他父親那般,毫無關心,只有冷漠。

周延深見說再多的話也無意義,便喊來傭人,讓傭人先將江河帶去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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