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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江家舉辦的壽宴,一個江家人都不在場那怎麼行。

雖然江河的身體不宜接受賓客的敬酒,但待會也可以以茶代酒,而且周延深也是要去的,這可是拉攏結交關係的好機會。儘管他在江河面前表示自己對進入明正沒什麼興趣,那也只是他不喜歡做促使天平平衡的砝碼。

等傭人推著江河離開後,江震這才將視線挪向周延深,雲淡風輕道:「這件事你策劃了很久吧?」

「小叔說的是哪一件?」周延深故意裝作聽不懂,「還是說,我回來,讓小叔你有危機感了嗎?」

江震也不是喜歡和別人再講第二遍的脾性,他面無表情,不置可否地放下了酒杯。

周延深看著江震的動作,意有所指:「小叔,我覺得你還是多笑笑比較好。」

周延深的語調不緊不慢,如黑曜石般的眼底壓著幾分隨意:「畢竟你不是很愛笑嗎?」

數年前,東山莊園。

夜靜更闌。

圓拱形的玻璃花窗前,唇角的笑容還來不及蔓延,便聽到周延深的一句:「叔叔,你為什麼在笑?」

……

休息室的門在江震面前緩緩合上,他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隨即又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感嘆道:「性子燥的又何止其幀一個。」

過剛,則易折。

周延深從休息室出來,長廊掛著各式各樣的油畫,他在通往宴會廳的長廊碰見了梁沉。

梁沉像是特意在這裡等周延深,見他迎面走來,又看了眼他身後,確認沒什么小尾巴跟著,便問:「感覺怎麼樣?和你那小叔第一次正面交鋒。」

「沒多大感覺。」周延深望著長廊牆壁上掛著的一副油畫,語調閒散。

不過他倒是對另外一件事有些感觸——那就是他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只能抬頭仰視江震了。

周延深想起什麼般,偏頭對梁沉說:「今天的事多虧了你幫忙。」

江河雖然作為明正醫藥的董事長,但自從他退位將位子讓給江震後,基本也不參與明正的經營管理,也不是他不參與,而是有心無力。江震從他那兒接管明正後,就不會再給江河再次掌權的機會。後來江河一直在莊園北樓休養,名為休養,實為監禁。

是以周延深幾乎沒有能和江河聯繫上的方式。

只能每逢過年節假日,又或是江河的生辰,他才能在國外給江河寄一些禮物聊表心意。

但周延深也知道這些禮物一定會受到江震的檢查,想要傳遞信息更是絕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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