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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謝忠平;母親,朱海清,因直升機失事墜海,無一生還。」

「害我父母雙亡的,是你的父親,江勉。」

他停頓了片刻,仿佛說出最後那一句話都要用盡全身力氣。

「周延深,血海深仇,你我……再無可能。」

第61章

「周延深,血海深仇,你我……再無可能。」

這句話乍然入耳,將周延深的身心從上到下無疑全都凌遲了一遍。

他按下跑步機按鍵,放緩速度,拿起掛在脖頸上的毛巾把汗擦去,又擰開水瓶大口喝著水。

梁沉剛回到周延深家裡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周延深魂不守舍、心事重重地大步在跑步機快走。他瞥了眼跑步機時長,四個多小時。

汗水濕透了運動衫。

作為周延深的「狐朋狗友」,他知道周延深一有煩心事就跑步,還得視情況,要是情況一般,可能跑個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就能想通。但要是特別嚴重,就會像現在這樣,發了瘋似的跑好幾小時。

不過至少比他這個通過喝酒唱K發泄的稍微健康一些,至於顧呈越,他是以一種梁沉想不通的發泄方式——靠睡覺。

睡一覺什麼都好了。

但現實情況是,他哪怕睡一覺,鼎恆船運那幫老東西還是會給他惹不痛快。

見到梁沉,周延深這才是像是回了點神,他關停跑步機,胸膛起伏著問:「他怎麼樣了?」

昨晚宴席還沒散,梁沉就被周延深叫過去幫忙。

也不知道兩人因為什麼鬧彆扭,梁沉只好先照著周延深所說,先帶謝時舟去醫院,整個過程中謝時舟一言不發,也沒有再看周延深一眼。

梁沉雖然是兩人的朋友,但他並不會過多插手他們感情之間的事,畢竟他和周延深走得近,有的時候立場難免有失偏頗,這些事情還是讓他倆自己處理比較好,所以梁沉一直也沒問,在醫院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妥當,這才回來向周延深通氣。

「身體沒多大問題,輕微凍傷也開了藥,不過他好像有點低燒,所以留院觀察了。」梁沉將醫生的診斷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周延深。

周延深皺眉:「那你怎麼沒留下來看護?」

「……」梁沉一噎,「這不是他說他一個人也可以,我就回來了嗎。而且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凌晨兩點了誒!我也不能一直在急診部打擾其他病人休息吧。再說了,你男朋友當然是你自己照顧啊,我去照顧像什麼話?」

梁沉一番長篇大論的解釋後,總算是進入了重點:「所以你和謝時舟到底是怎麼回事?鬧彆扭了還是吵架了?」

周延深坐到沙發上,仰頭靠著沙發背,心煩意亂地壓了壓眉心:「倒也不算是鬧彆扭,他說他父母離世是我爸做的,我和他隔著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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