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松卻想起什麼似的,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說道:「你的兄弟也該來了吧。」
何秉謙先是一臉疑惑,隔了幾秒才回過神來:「你說的是唐澤銘?」
「是的。」
「你怎麼知道他會來?」
「他是肯定會來的,我只是沒想到先等來了你。可能這就是命中注定吧。」大松彈了彈手中的香菸,輕蔑一笑。隨著點燃的菸頭開始忽閃忽閃地亮,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兇狠,卻裝作不經意地點頭夾起一坨肉扔進鍋里:「先吃點吧,謙兒。」
何秉謙點了點頭,把菸頭扔在地上踩滅。然後往自己的碗裡加調料。大松也沒有說話,只是把羊肉燙熟,然後往何秉謙的碗裡夾。
忽然的沉默讓何秉謙稍微有一點不適應,身邊彼此起伏的山羊哀嚎似乎也慢慢變得微弱,而在這剩餘的微弱呻吟中,何秉謙卻隱約地聽到了一些不太對勁兒的聲音。
那似乎是……人聲。
他猛地站起來轉身,然後看著身後果園裡橫七豎八地放著的血淋林的宰板。上面放著工人還沒處理完的山羊……
而在這堆血污和內臟還有山羊殼子中間的宰板上……確實綁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男人看上去已經很虛弱了……正驚恐地和何秉謙對視。
何秉謙走近幾步看了很久才看出來,那個男人是慕山。
「得把他綁來跟你兄弟做一個了斷啊。」大松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所以你兄弟肯定會來的,剛好你也在,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一個了斷吧。」
說罷,大松拿起手中的尖刀,緩緩地走到何秉謙的身旁。他把玩著手中的刀,摟住何秉謙的肩膀,兩人並肩走到慕山的身旁。
「你問問他,做了些啥對不起你的事情。」大松一邊對何秉謙說,一邊搖晃著身體笑得毛骨悚然。
何秉謙順著大鬆手中不停比劃的尖刀看向被綁著的慕山。慕山緊張得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他一會兒看著大鬆手里的尖刀,一會兒又扭頭看向何秉謙。
「你做了啥,慕醫生。」何秉謙語氣平靜地問道。
慕山害怕得嘴唇不斷蠕動,牙齒發出格格的聲音。面對著何秉謙的質問,他反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不說嗎?」大松向前一步猛地一扯慕山的頭髮。慕山疼得睜大布滿血絲的眼睛,呲牙咧嘴地慘叫出來:「我……我……不敢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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