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明白了,他拿下豫州也無事啊?」殷麗儀不懂。
謝九儀搖頭:「衛鐸有雄霸中原之心,現在有并州、司隸、南陽郡、南鄉郡、襄陽郡,那兗州他早已視為板上魚肉,將來無論是收服青州、冀州、徐州、豫州等地,兗州就是關鍵,可現下除了冀州之外,其餘都被李澄占了,那冀州也是他老丈人家,若是衛鐸失去兗州,那便是失了屏障。」
其實殷麗儀連堪輿圖都看的不甚清楚,只聽謝九儀如此說,遂道:「他若不敵,那咱們趁機把之前他搶占的土地拿回來。」
在他們看來這是當年魏王在的時候派李澄拿下的,這些地就是魏王的,李澄占久了,見豫章王年幼,自顧占了。
謝九儀笑道:「打下來不算有本事,守住了才算是有本事。」
裴朔有了封號之後,京中太子也很快知曉了,他看向正在點茶的德音一樣,似有所指:「你這位哥哥怎麼去投淮陰王了?」
德音原本想圓場的,但是想自己在宮中如履薄冰,自當撇清自己,故而道:「這位哥哥原本是如今的繼母改嫁帶來的,從小我就和他不甚親近,您說的這些妾身實在是不知道。但他和我那位妹妹,也就是淮陰王妃是一母同胞,感情自然比不得別人,我常聽祖母說他鬱郁不得志。」
「他這麼一通跑,難道是想投名主,看不起孤?」李珩瞥了德音一眼。
德音趕緊跪下,只「砰砰砰」的磕頭。
待她嗑夠了,李珩才道:「此事和良娣無關,你起來吧,你父親的忠心我是知道的。」
德音卻愈發覺得宮中難捱了,心中埋怨家中從不幫自己,反倒是讓自己在宮中戰戰兢兢,不似那衛良娣之父,忠心事君。
她這麼話音剛落,就被打臉了,今年過年時節之前,李珩按例參加冰嬉,他是冰嬉高手,在冰嬉時也要得遇良才。
卻不曾想被衛鐸所阻止,衛鐸道:「太子萬萬不可玩物喪志啊。」
「丞相,孤選這幾人只不過是覺得有意思,放在身邊罷了。」李珩道。
衛鐸強項的很:「皇上病久,太子若嬉鬧的過分了,別人還以為太子對君父不敬。」
李珩憋著氣回去了,但卻不敢對衛良娣如何,德音想說些心裡話,可環顧四周,都是宮裡派來的宮女,也就不敢了。
德音心中不服氣,為何衛鐸對李珩這般橫,李珩對衛良娣不敢如何,自己對太子體貼恭順,父親也幫忙州牧冀州,卻遭到李珩嫌棄?
如今李珩對她也是越來越跟下人似的,再聽耳畔傳來賀喜,說周承徽生了個女兒,太子很是歡喜,何皇后已經有意要把這孩子養在膝下了。
雲枝好容易生下女兒,想起前些日子德音和太子念詩時,故意問自己典故,自己不會,出了丑。她還怕女兒生下來要送到德音這裡來,她是自己的舊主,眼見自己的背叛,不知道怎麼對待自己的孩子,還好是皇后娘娘養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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