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誰給你們家小姐送信啊?」秦見君狀似不經意地問。
鶯兒的臉皺了起來,嘆氣道:「許是知州大人……」
「綿州知州?那個……」秦見君想了一會才記起來那人的名字,「殷祈安?」
鶯兒不敢直呼知州名諱,只能點點頭道:「他總給小姐寫信送東西,小姐不收,他便上門去……我們小姐還沒許人家呢,他這樣上門,外頭還不知會傳成怎樣……」
秦見君聽了,蹙起眉來,想起盒子裡的避火圖,眉頭便蹙得更深了。
鶯兒並未久留,抱著信封與盒子離開了。
秦見君回了後廚,放下布包盒子,先拿起了信封。
信封上是裴眠的字跡,工整漂亮,秦見君鬆了口氣,將信封拆開取出信紙。
信中裴眠說年前通了路,葉水州百姓出去做生意有了點收入,今年也願意再試一次種稻,打算二月天晴時播種。
裴眠在信的最後提到了布包盒子,說是自己親手做的,所以耽誤了這麼久才送過來。
秦見君折好信,放回信封中,拆開一旁的布包。木盒通體漆黑、雕花精緻,她抬手打開木盒,裡面靜靜躺著一枚玉佩。
這玉佩與她腰上掛的樣式不同,形狀雕刻很粗糙,但磨得很圓滑,完全不硌手。
她將玉佩捧到眼前仔細看著,越看越喜歡,當即便將腰間的玉佩取了下來,換上了新玉佩。
午後沈勤忠來了含萃店。
「投票?」秦見君問。
沈勤忠抿了一口秦見君自己釀的酒,面露滿意,點頭道:「釀酒權一年一換,交替落在我同劉與葉手中,不過先前苦於街北沒有酒樓,即便釀酒權到我手中,我也只能給珍饈樓,今年不同了……」
秦見君不解道:「那為什麼要投票?不能直接給我?」
沈勤忠輕嘆了聲道:「劉與葉身後是趙廣涵,這大荊不說全部,至少大半的酒樓都在趙廣涵手中,釀酒權明面上說是今年由我掌控,可我只能爭取到投票,並無直接定下酒樓的資格。」
秦見君點頭,這是常事,酒樓是賺錢的生意,而釀酒權又由朝臣把握,怎麼能忍得住不插一腳呢?
「投票的話我需要注意什麼嗎?」秦見君問。
沈勤忠搖頭:「無需注意什麼,安心做你的營生,有投票權的都是綿州的商戶,平雅街我同劉與葉對半分,其餘散戶又對你的含萃店讚不絕口,想來問題不大。」
秦見君點點頭,又問:「那什麼時候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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