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番茄與土豆等食材,是現代人餐桌上常見的,在大荊卻根本未被引進。
由此可見,在其他方面諸如文化與技術方面,大荊也是有很有必要與外邦交流的。
也不知裴眠此次出海能帶回來什麼……秦見君一邊假裝不關心裴眠,以免他出海的消息傳出去,可她又一邊克制不住地擔心裴眠。
早知道他當晚便要啟程,她就不說那些氣頭上的話了……
她懊惱地一拳捶在腿上——自己果然是很差勁的人,裴眠為了大荊冒著生命危險出海,她卻為了兒女情長的事讓他傷心。
「姐姐!姐姐!」袁芽急切的聲音響起。
秦見君從櫃檯後站起來,看到袁芽跑得一頭汗。
如今已是初夏了,外頭陽光正盛,吹入大堂的風都是熱的。秦見君倒了一杯香櫞冰茶給袁芽,卻並未讓她直接喝掉,而是塞入她手中降溫。
「發生什麼事了?」
袁芽捧著冰茶杯子往額頭上貼,喘著氣道:「我方才路過菜市口……呼……聽說趙廣涵判了!」
「判了什麼?」秦見君瞬間握緊了手,趙廣涵的案子拖了快半年,裴眠也已秘密出海有三個多月了,如今終於要判了?
「說是家產全部抄沒,三日後於午門斬首。」
「親眷呢?」秦見君追問。
「在虔淵州朝中的親眷一同斬首。」
「那趙淺聿……」
「趙大人不在虔淵州,不會斬首,但抄沒家產後不得入仕,也不能再踏入虔淵州了……」袁芽道。
秦見君鬆了口氣——留著命就還好,不能入仕還能做生意,天下之大,不進虔淵州也無妨的……
三日後趙廣涵被斬首,朝中進行了一次大清洗,盧飛楓手持官家信物,將趙廣涵餘黨連根拔起,朝中職位空缺,即便將地方官提拔上來也無法填補大量空缺。
大荊開洋八年九月,朝廷開恩科,廣招人才入虔淵州科舉。
「要我說,今年科舉定是近年來最簡易的!」一位留著山羊鬍須的男人坐在窗邊,對同伴道。
男人的同伴是個書生,面相年輕得多,性子卻更穩妥些,聽了山羊鬍子的話,只微微點頭道:「那也是要用心治學的,人數雖多,但高手也多。」
「說得對,今年科舉也是盧飛楓大人操辦,盧大人性子剛直、公平公正,只要我們努力學了,定是能博取功名的。」
書生仍舊錶情淡淡,並未反駁山羊鬍子的話,只道:「我倒是更想裴大人閱卷。」
「裴大人?裴眠?」
「嗯。」
山羊鬍子撇撇嘴道:「毛頭小子一個,自他考上狀元入朝後,除了幫葉水州種出了水稻,還做過何事?哦,他還出海了……」說起此事,山羊鬍子便更來勁了,「趙廣涵倒台時就傳出消息,說國庫空虛,如今大荊正需要休養生息,他卻用國庫最後一點積蓄買了船隻出海去了!」
書生聽了,不贊同道:「出海是越早越好的,我們自小在南邊長大,難道未見過外邦人?未見過外邦人帶來的新鮮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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