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想法,又讓她心中生出了一種很莫名的不是滋味的情緒,她隱有些察覺,卻又不願去承認。
說起來,她和沈鶴之其實真算不上多熟,她與妙安年紀相仿,她對他而言,充其量也就是個晚輩,人家不願搭理她,倒也能夠理解。
那朵痴情蓮仍舊躺在喚竹池的水面上,她每每路過時,都會忍不住駐足觀望片刻。
而三日之後,燕少慈終於徹底清醒,與他說笑間,那些隱秘的情緒便也被她拋在了腦後。
少年與她坐在竹屋外的石桌旁,雲挽埋怨他:「你不該自己來太虛劍川的,若非我及時趕來,你可就死在陽炎洞了。」
燕少慈的眼神卻有些閃躲,像是覺得窘迫,又好似在逃避什麼,但他最後還是低聲問她:「你為何也來蜀月洲了。」
雲挽先是施術撐起了一片隔音罩,這才將那位路先生與她說的話告知了他。
「他說你是來為我報仇的,」雲挽道,「我怎能眼睜睜看著你為我涉險,更何況我自己的仇,本也該是我自己來報,你這般不聲不響地替我做了,算什麼?」
燕少慈顯得很吃驚,他目光躲閃得愈發厲害,心中也生出了一份參雜著愧疚的掙扎,半晌才道:「我師父所言,你不要全信,很多事他自己也不清楚,都是胡說八道的。」
「我明白,」雲挽點頭,「所以我此行也是想親自調查一番。」
燕少慈又不說話了,許久之後,他突然問她:「如果我當真死了,你會傷心嗎?」
「說什麼蠢話呢,你若死了,我怎會不傷心?」
燕少慈可是她在掖星洲時最好的朋友,她又不是什麼冷血的怪物。
「雲挽......」那少年低低喚了她一聲,忍不住主動拉起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沈鶴之便是在這時出現的。
雲挽驚了一下,她莫名覺得慌亂,甚至下意識想將手抽回來,但燕少慈卻像是想證明什麼一般,竟收緊了五指,更緊地與她交握著。
她抬眸向突然而至的青年看去,便見他的目光輕輕掃過了她正與另一個人糾纏在一起的手上,神色間並無什麼異樣。
雲挽終於將手抽了出來,甚至悄悄瞪了燕少慈一眼。
她站起身來,問道:「沈劍君有何事?」
「有些話想與你單獨說,」青年道,「與赤狐族有關,也與你家中的兩位長輩有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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