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時妙安年幼,他也的確需要打起精神。
沈鶴之終是抿唇看向了他,在謝玉舟察覺到他唇上的傷之前,他已伸手將他推開。
他沒有解釋,只扔下了一句「我沒事」。
謝玉舟就又意識到一個問題,沈鶴之好像喝醉了。
謝玉舟不想和一個喝醉了的人爭吵,他就將他拉回了屋,又把住在隔壁的扶向柔給叫了過來,讓他給沈鶴之處理傷勢。
扶向柔熟練地解開了沈鶴之前襟的衣衫,但等到他看到那片血淋淋之後,他還是蹙起了眉。
「這傷口是被人按裂的......」
「按裂的?」
謝玉舟露出了匪夷所思之色,雖然知道沈鶴之這會兒有些渾渾噩噩,但他還是忍不住指責道:「你是真不想活了嗎?我們幾個大費周折地幫你養傷,你倒好,喝醉了之後發酒瘋,居然自己把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按裂了。」
沈鶴之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未反駁他的話。
而半晌之後,他卻突然道:「我知道該怎麼處理厄骨了。」
第126章
迷濛混沌間, 嘴唇像是被人慢慢含住,雲挽下意識回應著那個人的氣息,直至突然驚醒, 她猛地睜開了眼。
窗外月光如水, 她獨自躺在床榻上,屋內再沒有第二個人。
又是那樣的夢……
自沈鶴之離開後, 又過去了十多日, 但云挽卻還是時不時會想起那個氣息糾纏的吻, 甚至於在入睡後, 她也經常夢見他。
夢見被他困在臂彎, 一遍遍地掠奪著呼吸, 夢中的她好似忘記了要如何反抗,甚至總是主動去回應他。
而夢中的場景, 也不單單只限於那座涼亭, 有時是在一片深水中;有時又是漫天風霜下……皆是些她未曾到過之處,卻無比真實,仿佛那些並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雲挽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臉頰, 果然入手一片炙熱滾燙。
修行之人大多時候是不會做夢的,若真要做夢,也必定是有所寓意,比如說預示未來;再比如說映射心中困擾。
雲挽覺得, 她大概是生了些輕微的瘴魘,這才會反反覆覆地夢到沈鶴之, 畢竟在那日之前,她從未和哪個男子那般親密過, 尤其這個與她親密的男人,在她心裡還有些莫名的與眾不同。
即使是燕少慈,他們最過分之時,也僅止於擁抱,和並不算過界的嘴唇相貼。
甚至在沈鶴之的對比下,她從前與燕少慈那般,簡直如同兒戲。
雲挽原本因將沈鶴之打成重傷,而有些愧疚自責,但經那日一事,這份愧疚便好像變質了,變成了一種羞惱和窘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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