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临渊眼神越发晦暗,紧紧地盯着她,阴鸷而专注的眼神几乎想要元浅月给从头到尾生拆活吞地吃下去。
元浅月顿住身形,急忙又往回扭,玉临渊却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于是她猝不及防,又一次擦着她的薄唇过去。
元浅月脑子里的弦嗡的一声,被她那双冰冷却柔软的唇撩拨得嗡嗡作响,震耳欲聋。
倘若她有底线,那现在这根底线已经在玉临渊手里被弹得嗡嗡响了。
她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捏着元浅月的分寸,在底在线反复横跳,从不越雷池一步,但总能若有若无地诱使着她走向充满欲念和罪恶的情爱中去。
——一步一步,诱惑这尚不知人间情事,清心寡欲的剑尊陷入她的温柔罗网,情爱陷阱。
她干笑一声,身体僵硬地面对着青长时,表情纠结又扭曲,朝着青长时一脸求助,说道:“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
玉临渊依旧站在她的背后,拥着她,俯身亲昵却又很好地把握了分寸,既不逾越,也不疏离,柔声说道:“想师傅了,所以就回来了。”
元浅月有些招架不住,老脸红得像是铸剑窟的岩浆,端着架子,绷着脸皮,却架不住她肌肤白皙,一看就知道热血上涌,面红耳赤。
青长时站在对面,看见这暧昧若即若离的一幕,无视元浅月一脸通红的求助,赶紧先朝元浅月悄悄在袖子里比了个大拇指。
浅月啊你是玩得真花啊!
元浅月羞愤又难堪,狠狠地瞪了一眼对面的青长时。
青长时站起身来,对她的眼神谴责无动于衷,反而义正言辞地说道:“天色不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白日宣,淫又何妨?浅月,希望你这身板受得住,不对,希望你好自为之!”
他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得,又回头扒着门一脸认真地问道:“浅月,今天出来的急,身上没揣几颗丹药,大力丸还有一颗,你要还是不要?!”
“滚!”
元浅月又羞又窘又恼,青长时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速度快得像是被狗撵的耗子,走之前还贴心地关上门。
房间内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玉临渊站在她的背后,声音缱绻又哀怨,柔声说道:“师傅,怎么不回头看看我?”
她抬起一只手,半微眯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露出一副神往的表情,娇嗔自怜地说道:“为了回来见见师傅,临渊差点丢掉性命呢。”
元浅月这才转过头来,听到这话,什么旖旎心思尽数抛之脑后,关切又紧张地问道:“你受伤了?”
玉临渊看见她的脸,心里莫大的满足,握住她的手,说道:“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师傅,她为什么在这里?”
她的目光看向床上的瞳断水,落在瞳断水面上时,柔情乖顺立刻化作锐利刀剑,冷漠又憎恶。
床上的瞳断水已经坐了起来,她坐在床榻上,身上还被捆的结结实实,却面色妩媚却又冷漠,像是掌控一切生死的冷漠和倨傲,此刻瞳孔中剥离了温情和柔软,宝石般冰冷的眼眸泛着非人的光泽,看着玉临渊,说道:“哎呀呀,我在姐姐的床上跟你这小畜生有什么干系?”
她微抬下巴,盛气凌人,丝毫没有被捆得像案板鱼肉的自觉,散漫又慵懒,愉悦而优雅地说道:“小畜生,我可是被姐姐自己抱上床的,认清你的身份,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配跟我争?”
玉临渊微微一笑,她柔声说道:“是吗?”
目光却转向了元浅月。
元浅月一个头比两个大,对面瞳断水媚眼如丝,头顶上玉临渊神色轻柔,哪一个都不是善茬。
朝霞山可是仙门第一宗九岭的威严圣地,为什么这一个两个,身为妖魔的魔主,都跟待在自己家似得神态悠闲,宾至如归啊!
还有心思在她剑尊面前争风吃醋,明争暗斗?
她们眼里还有没有魔神之力了?!还有没有仙门威严了!
元浅月甚至为这两位魔主的不思进取而感到了荒唐,对她们在此地出现,于仙门威严的蔑视和挑衅感到了痛心疾首。
她绷着脸,决定避开这个问题,说正事要紧,问道:“临渊,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回来了?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玉临渊微微一笑,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纯洁澄澈,笑靥动人:“不急,师傅,我先帮师傅清理一下这不知从哪里爬出来的虫蛇,脏了师傅的床。”
她的背后不知何时浮起了一面冰蓝色的昳丽月刃,望向床上的瞳断水,杀意像是疾风骤雨前酝酿着风暴的沉郁天空,寒意摄人,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玉临渊的表情病态又可怖,柔声说道:“放心,师傅,我会替你换床新的被子。” ', '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笔趣马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