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須得看好鈴兒,可千萬別再讓她做出對不起賀宴舟的事情了。
第10章 第 10 章
她的這顆心啊,真是內疚得厲害。
賀宴舟走後,她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蕭司珍慵慵懶懶地往她桌子上一倒,一雙媚眼上上下下將她掃視了個遍。
「秦掌珍,你別說,就你這通身氣派,能把他吃得死死的,我完全相信。」
蕭司珍往秦相宜腰上摸去:「瞧瞧這婀娜的小腰,你聽我的,下次別把衣服領口使勁往領脖子上勒了,你走路的時候但凡扭兩下腰,就沒有不臣服於你裙下的男人。」
秦相宜一雙如古井般淡漠的眼朝蕭司珍掃去,蕭司珍定定看著她,莫名覺得,她在審視自己,那顆眉心痣配上她那雙眼,生就一副觀音像,攝人心魄,倒讓人自覺卑劣了。
蕭司珍收回了眼和手,知她不喜歡這樣的話題,便不再多說,拍了拍她的肩:「幹活吧。」
秦相宜在腦中快速整理了一番今日要做的事情,只要沒有娘娘找她,她只需將蕭司珍要的鐲子先打個金胚出來,剩下的時間倒是充裕。
不知怎麼,她又想起賀宴舟那張似乎是要找她討賞的臉,她後來說什麼了來著?
她好像什麼也沒說,因為她失約了,她沒有在子時三刻抬頭望月,她也無話可與他說。
後知後覺的,秦相宜有些回過味來,想到那枚今日突然出現在他腰間的玉飾禁步,少年郎的心思在她面前瞬間無所遁形。
既如此,那便再滿足滿足他,她今日就做個禁步給他,要他天天掛在身上,將從小悉心練就的令他引以為傲的儀態展現個徹底。
一枚吊著九根纖長流蘇的玉飾在她腦海中逐步成型,掛在腰間時的長度可以直直垂到衣擺處。
賀宴舟從司珍房離開後,懷玉告訴他,田思遠的家人已經進京了。
田思遠昨天是以罪臣的身份赴死的,草蓆一裹也就罷了,皇上更不會允許這場喪事辦得隆重。
一家人也只能偷偷進京,悄悄領回田思遠的屍身,再小規模辦一場葬禮。
這一行所需要的人力和財力賀宴舟一手包攬,田思遠的赴死,是有價值的。
但他恰恰死在甘霖到來之前,將田思遠屍身從亂葬場移出來的時候,天上又開始飄小雨了。
一個罪臣的死亡,不允許引起任何人的哀傷,這場雨的到來從某種程度上加重了這位欽天監副使的罪證。
這場連月乾旱的天降懲戒,終是被田思遠一人背負了。
在安頓田家人的時候,賀宴舟在街上看到一個人。
裴清寂。
他不認識這個人,大概是在某家的宴席上見過他,但他後來知道,這個人就是秦相宜的前夫。
賀家調查秦家的時候,順道將裴清寂也調查了個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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