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未察覺的時候,背後唯剩的系帶被解,一塊兒絲滑的布料就那麼划走了,隨後便是一隻肆無忌憚的手到她身前。
他的手掌很大,卻沒有她父親的手掌那樣糙,但還是微微帶了些糙礪感。
是握毛筆的手,握得住毛筆,卻握不住她。
唇還未分離,他似是要黏上她的唇瓣似的,她躲到哪兒,他便跟到哪兒。
掌間不停地溢出,他不停地包攬,他要全部包攬,可東西滑呀,又滑又滿,四處往外溢,包得住這邊,包不住那邊,哦對了,還有一個,那便是兩隻手都要用上了,縱是兩隻手都上陣,也不能完全包攬任何一個。
秦相宜被他又親又搞得心軟軟,腰軟軟,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嘴唇又被他堵著,一口氣也不讓歇地索取香甜,便只能從鼻腔里時不時發出「嗯」的聲音。
那個「嗯」,究竟是滿足還是抗議,秦相宜也搞不清楚。
她索性將腰往前貼,腰窩狠狠地彎出一道弧線,貼緊他。
「宴舟,好不公平。」
她忽的扭頭挪開唇,他的唇擦著她的臉頰而過,手裡動作未停,她躲得開一處,躲不開另兩處。
他問她:「哪裡不公平?」
問得冷靜,他的手像是不受他支配似的絲毫沒有停頓。
她未著寸縷,滿頭珠釵具散,掛在鬢邊搖搖欲墜,細碎的雕花步搖隨著她的喘息微微晃動,雕花處勾著幾縷髮絲,花瓣似要凋零,在風中顫抖,讓人心生憐惜。
美人抬手欲撫鬢邊亂發,她輕咬下唇,眼中滿是懊惱,他卻還衣冠完整,公子如玉。
髮釵凌亂難掩她天生麗質,這不經意的失態,叫人移不開眼。
賀宴舟從前不敢動姑姑。
他是君子,君子心裡所想的,與實際所做的,應該要一致才對。
所以他就照著心裡所想的做了。
他腰間的禁步和玉佩在動作間相互勾纏,碰撞出極混亂的聲響。
她給他做的禁步如今就緊緊貼在她的大腿上。
他騰出一隻手,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
「姑姑,沒有什麼不公平的,我叫你脫光了衣服,只是為了給你上藥。」
他兩隻手都挪開了,又開始一本正經地打開藥瓶。
秦相宜一陣錯愕,痴痴仰躺在床上,白花花一片,他剛剛那一番侵蝕,真是無情。
她躺在床上挪了挪頭,挺了挺身子,花蕊纖細柔弱,那被揉掐得粉嫩的花瓣舒展傲然,面容愈發嬌艷。
美人腮邊殘留的淚漬與脂粉混合,雙眸里夾著靈動光彩,眼角眉梢皆是風情與嬌俏,叫人既想狠狠蹂躪,又不禁心生憐惜。
賀宴舟喉結動了動,拍了拍她的腿:「背過身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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