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她之前夢裡的完全是兩個版本吧?
原主是秀才這個事情她知道,但從來就沒去教過課吧?明明每天都是到處當混混去賭牌打架來著。
「教書?」
姜眠卡殼了一瞬,從之前的夢裡扒拉出這附近的一個學堂名字,「是荷花村裡的寓沭堂嗎?」
「妻主還記得那個書堂?雖說條件差些,但多少是門活計,平日掛名結一兩節課,還是能得幾十銅板的。」許知久的語氣莫名有些低,像是沒底氣一般。
雖然不是很理解原主怎麼突然從混混變成教書先生,但姜眠還是認真點了下頭,「好,我知道了,那如果我現在重新考取功名,鄉試報名還來得及嗎?」
原主是秀才,所以接觸的那些書籍她也有看過,儘管和考研不是同一類型,但姜眠醒來後還挺感興趣的,甚至去搜了歷年科考的問題和答案。
出乎意料的難,需要背記的東西很多,而且思維要足夠縝密的人才能進入平穩度過餘生。
「妻主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報考了,算算日子,大概還有近一年的時間就要去趕考了。」
姜眠:?
又考試?
雖然她有這個想法,但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在鄉試里考出成績,於是果斷先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看向眼前的許知久。
少年臉色很差,喝起粥來也慢吞吞的,一旦被她瞧著就會立刻停下來動作,像是在看她的臉色行事一般。
他看起來好像很緊張。
明明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卻停下來手中所有的動作,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一般地垂下了輕顫的睫毛。
「我知道了。」姜眠沒有繼續再問,她將剩餘的米粥一同解決。
在找到回去的辦法之前,她得先活下來。
教書先生這份工作可以繼續下去,畢竟現在的她沒有別的可以謀生的法子。
少年握著瓷勺的手始終是緊扣著的,仿佛身上所有的氣力都落在這瓷勺上了,他始終連頭也沒抬,鼻間的呼吸時淺時深。
他餘下的嫁妝除了錦帕和一些不值錢的玩意,其他的基本上都被對方給拿去賭完了。
若不是之前叫姜眠知曉了秘鑰的口令,也不至於把他陪嫁的幾家鋪子地契都輸掉,連從小貼身的玉鐲也被變賣。
現如今,他是真的身無分文。
「妻主,那明日的課你可要去登記?」
許知久的臉色一直很差,哪怕維持著體面的淺笑也只叫人覺得牽強,語氣低得讓人擔憂他下一秒沒了氣息,「昨日妻主還說要去,如今失了記憶,可要再緩幾日?」
教書授課。
姜眠有點擔心自己誤人子弟,但去試一天課應該也不算什麼大問題,況且現在沒有想到更賺錢的路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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