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下手,到那時會更難。
他的呼吸加重了些,似乎是做了艱難的決定,他的面色差得就像是一張薄紙,不過眼下一片黑,誰也瞧不出來他如同紙老虎一般的神色。
往床榻的位置移動。
一步。
又一步。
他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指甲都在衣帶上留下不淺的印記,儘管之後自己的結果不會好到哪裡去,但他卻意外地輕鬆。
俯下了身,衣帶的兩端被他拉住,中間留出來兩個頸圍的寬度,只要再近一些就能徹底圈住對方的脖頸。
床榻上的人呼吸一直沒有亂。
他認真地俯下了身,毫無防備地被床榻上的人握住了手腕,溫熱的手心貼住他冰涼的腕骨。
被對方徹底壓在了床榻之上,衣帶散落在他的胸前,連帶著冰涼的髮絲也垂在他的臉頰之上。
姜眠將發別在耳後,再次將底下人的手按住,語氣有些意外的愉快:「怎麼,是夢遊了?」
因為要控制住對方,姜眠的手和身體都派上了用場,是物理意義上的完全壓制。
「總不能是投懷送抱吧?」
她早就醒了,等了好久,對方一直磨磨蹭蹭的不過來,差點她都要以為許知久要放棄下手了。
除開性格,許知久的長相她倒是挺喜歡的。
在這種詭異的氣氛里,姜眠說出的話輕描淡寫,倒不似之前客套禮貌時那樣有距離,「嗯?不掙扎,也不說話,我就只能當你是默認了。」
底下的人只在最開始的時候掙扎了一瞬,後面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姜眠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就聽見被壓著的人道:「要死要活隨你便。」
是空洞死寂的聲音,壓抑哽咽的音調,像是喉嚨里壓著涌動的血管一般。
姜眠把人鬆開來,順勢抽出他手裡的衣帶,點燃床頭新的燭台,就著微亮昏黃的光看向他,「這就認輸了?」
任勞任怨地把系帶收回。
「好了,回去睡吧。你下次嫁的時候就要提前做好背調,知道嗎?」
面前的人唇上血珠染濕了乾澀的唇瓣,以至於他的模樣看著像是書中索命的冤魂一般。
姜眠換位思考了一瞬,沒有深究對方對自己下手的事情,抬起眼睫彎了下眸:「還不回去是真的打算和我一起睡嗎?」
「但是不可以哦,我喜歡一個人睡。」
說出這樣的話,更有效幫助對方清醒過來,畢竟目前相處下來,許知久很討厭肢體接觸,更別說同床共枕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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