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久與她視線相接,緩緩點頭。
見少女彎眸安靜地看著他,心知肚明對方的意思,他起身靠了過去,依照以往慣例在她的唇瓣蜻蜓點水地貼了貼,有些自暴自棄地縱容沉淪。
他道:「其實不告訴我也沒關係。」
「某人嘴上說著沒關係,行動卻很果決啊。尋常都不主動,一提這個才肯理我,當真是傷我的心。」
她的尾音始終帶笑,好像就算是對方再差的脾氣也能完美接受。
說話的模式再次與白日重合。
仿佛不是幻夢,而是真切存在的。
少女的指尖又抬起來按了按他的唇,隨著滑落向下,輕挑開他脖頸處細長的錦帶,指腹揉著被束縛出痕跡的地方,「疼不疼?下次不會這樣綁你。」
許知久正眼看她:「哦。」
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說辭。
姜眠低聲笑起來,也沒有繼續為自己辯解,在他手臂上描繪新想好的花鈿款式,「步驟要看仔細,我可不教第二遍。」
一段突兀的掉落聲打斷了許知久的思考,眼前的人毫無徵兆地消失蹤跡。
床榻帘子的紅紗掉落,遮掩住外界所有的景色,將帶來情緒起伏的人也一同帶走。
許知久從夢裡清醒過來。
尋常都是他主動清醒,倒是還沒有中途戛然而止的情況。
許知久顧不得多想,起身打開妝奩,將大半的新款式重新繪製下來,中途不免想起來自己剛才的主動親近,撐著臉紅繼續把那團絨的小花記錄在冊。
被對方親近倒是有理由解釋。
實打實的主動靠近,是全憑自己心意行事。
雖然只是一場虛夢,但還是枉顧書中所寫的禮義廉恥,心甘情願地被對方採擷,也不需要對方背負責任。
守在門口的小侍只當許公子半夜有了靈感,尋常便是如此,所以只敲門問了句,並沒有進來打攪。
……
姜眠半夜床睡塌了。
她方才還在夢裡逗弄美人,現在突然抽身出來此刻很是茫然。
瞧見這四面八方樸素無華的房屋,以及塌陷大半的床板,腰背處估計已經青紫,疼得她齜牙咧嘴。
還從未在半夜驚醒過。
尋常睡得安穩,醒來也記不得做了什麼樣的夢,只記得是美夢。
現在半夜醒來倒是清楚記得夢裡的畫面,但她並沒有遐想太多,只以為是接觸許知久這種美人太久,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變態想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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