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私底下去見了平慶出守列郡的知事,以身份為威脅其拿到當初的一部分偽證。
平慶多的是流落在外的平慶人回來重建房屋,對十幾年前的事情那都是積怨已久,他們的家人和錢財都被大水沖走,等來的只有凶訊。
在外只要提起當初平慶的官員,人言可畏,單是吐唾沫星都能淹死人。
一天在外疲倦,面對不太適應的高枕,沒一會也睡著了。
相比較她的好眠,隔壁房間的許知久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始終沒等到人回來,臉漸漸和天色一般漆黑。
指甲頻繁陷入肉里,血紫色的痕跡在好不容易白皙的手心裡格外突兀。
他面色陰冷,比在姜眠面前的狀態還要差,完全不像是主動親近的人,尖銳而又可怖得讓人心生牴觸。
儘管他什麼也沒有做,里里外外的人都不敢招惹他,總覺得主君是位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人。
成線匯聚留下的血色從裂縫中溢出,簪子的底部沾滿了鮮紅的顏色,如同鮮亮殷紅的水粉。
簪子烙印著止不住的戾氣,如同凶獸一般咬住喉頸不放,反覆無常地輾轉在皙白的手腕,將太久未出現的疼痛加深,看起來僅僅只是在發泄心底的不滿。
許知久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嫣紅的血滴落紙張上,無一不叫人膽戰心驚,只有那血的主人始終面無表情地當作墨水一般寫下鏗鏘有力的字句。
既然姜眠更喜歡身體裡的另一位,那他也不必出面,而是由那傢伙處理好這件事情。
總之他不會接受讓桓雨進門。
夢裡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其他人,不管夢是不是預兆,他都希望現實不要出現變動。
這是一張不會退步的血書。
傷口處簡單的包紮了下,明顯是不熟練的白切黑不想被人發現於是自己處理的。
他以往任由傷口潰爛,而現在卻還是做了做表面功夫。
第二日清晨很快到來。
許知久慣例地前往熟悉的位置翻找信紙,渾身沒勁無力,手腕一動,就像是牽動了哪裡的經脈痛的厲害。
他輕微皺了下眉,垂頭檢查了下疼痛的部位,就瞧見包紮的紗布胡亂裹了兩三層。
半透的紗布下血色的痕跡蜿蜒醜陋。
如果他此刻對著銅鏡照一照,就能發現他臉色不只是病態的慘白,更有失血過多的跡象。
血書足足有幾張紙,以至於妝奩里其他的東西都被隨意丟掉了妝檯上。
像是在控告。
將府邸里所有人都一一列舉地控訴起來,就連他也不能倖免,甚至還在不斷挑撥他與妻主的關係,將桓雨一事說得天花亂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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