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樹厚實的胸肌摸起來手感還挺好的嘛。
彈彈的。
那要放在哪呢?
熾樹舉起手,哪哪克里琴斯也不准他摸,他只能就像這樣,手掌在克里琴斯的肌膚毫釐距離的地方,隔著空氣撫/摸。
即便這樣,也讓他的愛意終於稍得宣洩。
緊接著,再難以遏制。
熾樹近乎下一秒要死掉一樣的急迫地低頭吻住了克里琴斯的嘴唇。
他當然不擅長接吻。
僅有一腔滾燙愛意。
腦子裡只剩下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如一個一直清淡飲食的人終於吃到了早就惦記已久的,饞嘴似的吃得要停不下來。
克里琴斯這是沒反應過來,被親了正著。
他連摸都不想被多模,怎麼可能願意像戀人一樣接吻。
結果一丁點破綻就被熾樹抓住。
直到被吻得要窒息,熾樹才放開他一下,喘口氣又要親上來。
克里琴斯連忙避開:「不要親我。」
「好噁心。都是你的口水和細菌。不要親我,不准親我。」
「我只是要你來上/床,又不是要和你接吻。」
熾樹的嗓音低得似已把渴望壓制極致,仍忍不住,心存僥倖地繼續親吻,吻印在克里琴斯的臉頰和推他的手上,他懇求地問:「Coti,讓我親一親好不好?我好想親你。」
說不上是討厭。
其實他沒有真覺得噁心。
可就是想要躲開。
克里琴斯依然說:「不要,不要。」
於是,熾樹只能深吸一口氣,壓下在軀殼裡橫衝直撞的莽動。
既然是克里琴斯的吩咐,那他就算再不願意,也會遵守照辦。
熾樹真的停下來了,克里琴斯反而覺得空落了那麼一瞬間。
接著,他又被穩穩地拖住了。
熾樹坐在床的另一邊,手隔著襯衣貼在他的側腰,問:「這個姿勢可以嗎?」
克里琴斯躺著,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悶聲說:「可以。」
他感覺到自己被掐著腰,輕易地拖了過去,貼緊,彼此的體溫互相傳遞,像在緩慢地融合。
接下來,是不是等待就好。
雖然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但要是能縮頭不看,也是好的。
熾樹小心翼翼地說:「Coti,可不可以抬一下腰?」
都這樣了。
該怎麼做怎麼做吧。
挨一挨就過去了。
最艱澀的那一下過去就好。
過了一會兒。
熾樹依然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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