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阮葵氣得一跺腳,又往回看,「對了,表姐呢?」
丫鬟道:「夫人在裡間歇著呢。」
阮葵抬步進門,看見劉紗臥在床上,眉頭驟然緊蹙:「表姐,你哪兒不舒服嗎?」
「還好,就是坐車坐得有些累。」劉紗拉著她坐下,「我都聽見了,讓他們玩兒去吧,待在這裡反而影響我們說話。」
「我……」阮葵抿了抿唇,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順著她說些別的。
那兩個也沒去多久,丫鬟們叫用膳了,他倆就回來了,吃罷飯後,便未再出去,坐在院子里吃酒談天。
但晚上回去,阮葵抓住元獻便拷問:「你們下午那會兒去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原是想去垂釣的,還沒坐一會兒,便說要用晚膳了,我們就回去了。」
「你們說些什麼了?」
「也沒什麼,聊了幾句家裡的事兒。」
藜二哥問他憋不憋悶,說要帶他出去消遣,他拒絕了,但他沒敢跟阮葵說。
「真的?」阮葵一臉狐疑。
「真的,我看要不算了,天這樣熱,你也別去盯著了,當心中暑。」
「你少為他說話!你們倆就是一夥兒的!」
「沒,我真不是和他一夥兒的。」
阮葵輕哼一聲:「那你明早跟我去半山腰的那個院子,就是我們上回撞見他和丫鬟這樣那樣的院子。」
「如今是夏日,天亮得早,妹妹起來那樣早,能受得了嗎?」
「你別管,你只回答和不和我去。你要是不和我去,你就是和他一夥兒的,你以後就跟他過去吧!」
元獻無奈到覺得有點兒好笑:「好、好,我和你去,只要你明日能起得來。」
「哼!那有什麼難的?」她轉頭吩咐玉匣,「明兒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你就來喊我,我要是不醒,你接盆涼水來潑我都得潑醒。」
玉匣眨眨眼:「您這樣早是有什麼急事?若是能吩咐我們去,您儘管吩咐就是。」
「沒什麼事兒,我就是想早起。」她擺擺手,轉身又回到屋裡,「你千萬要將我喊醒啊,不然我扣你月錢的。」
「是。」玉匣欲哭無淚。
翌日,天蒙蒙亮的時候,玉匣猶猶豫豫在外喊了好幾聲,阮葵沒醒,元獻醒了。
「少爺,您看……」
「你去睡吧,少夫人不會找你麻煩的。」
元獻輕聲答完,看向身側呼呼大睡的人,猶豫一會兒,輕輕推了推她。
「妹妹,還去嗎?天亮了。」
「不要說話。」她翻了個身,躲去被子里,沒一會兒,又猛然清醒,「去!」
元獻無奈嘆了口氣,默默掀開帳子,將她的衣裳拿來,給她倒好了洗漱的水。
她快速起身,隨意洗了洗,拉著他就往外跑。
天邊剛泛起淺白,他們追著太陽的步伐到了半山腰,氣喘吁吁停在半山腰的院子里,卻並未發現裡面有什麼人。
元獻給她擦了擦汗,無奈笑道;「累不累?」
她沒睡醒,腦袋裡嗡嗡的,強撐著道:「不累。」
元獻彎腰:「我背妹妹下山吧。」
阮葵看他一會兒,還是點了頭,爬了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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