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蕩漾,隱隱泛著光,濺濕地毯,她喊:「硌著了。」
元獻屏息,抱起她緩緩走至桌邊,將她放在桌上。燭光全朝她落來,元獻的影子映在她身上,搖搖晃晃,她咬著唇,聲音從唇縫漏出,漂浮在浴房的空中。
「獻呆子……」
「嗯?」元獻抬眸,目光挪到她臉上。
她雙手撐著身後,微微揚著頭,眼卻是眯著的,含羞看他,欲言又止。
元獻彎了彎唇,啞聲輕哄:「妹妹想說什麼?」
「我……」她的那雙唇已被自個兒咬得嫣紅,「我、我很舒服……」
元獻閉了閉眼,喉頭重重滾動一下。
她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液:「我想告訴你。」
「我知曉。」元獻俯身靠近,壓抑著在她唇邊輕吻,「我也想告訴你,我很舒服、好舒服,妹妹好熱、好軟,我快要受不了了,我抱妹妹起來好不好?」
「好。」她緊緊纏住他的脖頸、他的腰身,被他輕鬆托起。
燭火閃爍,模糊成了一片,整個浴房都變成了暖黃色,她沒有什麼可以支撐的,只能將她抱緊一些,再抱緊一些,在他的懷抱中眼前白光乍現。
「胳膊抱不住了。」她嗓子喊得嘶啞了。
「嗯。」元獻笑著在她額頭親了親,抱住她的腰,將她打橫,緩步往臥房走。
她抬眸、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怎麼了?」他忍不住又揚唇。
「沒。」阮葵垂眸低聲道,「就是累了。」
元獻將她放去床上,俯身在她耳旁低聲問:「舒服嗎?」
「嗯。」她紅著臉點點頭。
元獻握起她的手也親了親:「我也很舒服。妹妹今晚好美。」
「噢。」她忍不住翹起唇,「你也、也好,你腰動起來,好看……」
元獻止不住低笑:「那看來以後要多動動了。」
阮葵羞得轉過身去:「不說了,我睡了。」
元獻從身後摟住她,在她肩上又親了親:「好,睡吧。」
她安靜一會兒,扭了扭,轉了個身,抱住他。
元獻閉著眼,翹起唇,將她摟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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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出去的信到二月才陸陸續續收到回信,阮葵將信一封封收進抽屜,突然發覺阮藜寄來的信厚出不少,好奇捏了捏,晚上忍不住和元獻提起。
「你和二哥做什麼呢?二哥給你寄了這樣厚一沓信?」
「讓他幫我查了些事,你若是不放心,一會兒可以和我一起看看。信收在哪兒了?」
「噢,我才不看呢,我已經收在抽屜里了。」她嘴上這樣說,但見他拆信,還是忍不住將腦袋伸過去。
人也沒躲,她看清了,但未看懂,似乎是在算什麼帳,全都是些數字。
她還在思索呢,元獻已經拿出紙筆,照著信全謄抄了一遍,然後將信燒了個乾淨。
「這是做什麼?」她眨眨眼。
「這事不能透露出去,還是謹慎些為好,我給二哥傳信時也寫了閱後即焚。」
她狐疑看他幾眼,往他腿上一坐:「你是不是在背著我做什麼壞事呢?」
「不是什麼壞事,不過是有些棘手的事要處理,等我處理好了再跟妹妹說吧。」
她點點他的鼻尖,認真看著他:「不是什麼花天酒地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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