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字——十個字,確實是雙倍!
世所罕見不就是舉世無雙!
赤霄立刻道:「郡主與主子情深義重惺惺相惜,真教屬下羨慕。」
「也沒什麼。」
蕭南諶十分淡然:「往後遇到心儀之人,你便要讓他看到你的非同一般,用你自身的魅力征服她,這樣……她就會如此這般認可崇拜且記掛與你。」
赤霄拱手沉聲道:「屬下受教。」
很快,定王殿下的信又送到了北海府……
沈檸知道他早有安排,如今也恢復的一日好過一日,便再沒有理他也沒有回信。
做了事就跑,回頭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忒不要臉。
於是,當幾日過去,赤霄一直沒見到定王殿下看信時,終於忍不住問出來:「這兩日怎不見主子看信。」
「哦,本王事務繁忙,便去信讓她不要再寫信了,免得分心。」
定王殿下神情平靜漫不經心。
赤霄立刻道:「主子果真雷厲風行,屬下佩服。」
他覺得他很快就能代替承影的位置了……原來也不難嘛,就是一個字:拍。
上首,定王殿下矜持點頭:「對女子就要這般,不能太上趕著太主動,要懂得保持自我,這樣她才會對你更上心。」
赤霄若有所思,認真點頭:「屬下明白了。」
片刻後,赤霄折返回來時,遠遠的忽然看到自家主子正掐著金雕的脖子神情猙獰。
「到底有沒有?還是被你吃了?不可能沒有……」
「殿、殿下。」
赤霄連忙上前:「可是這畜生犯什麼事了?」
定王殿下立刻鬆開金雕,微笑:「沒什麼,它剛偷吃田鼠,本王嫌太噁心。」
旁邊,金雕的綠豆眼盛滿悲憤與委屈。
大漂亮沒有回信……掐死它也沒有回信給他看啊。
寶寶委屈!
「咕咕……」
就在蕭南諶頂著一路刺殺返京時,北海府,沈檸那邊則是忙得起飛。
她將造船司與煤山的帳務理清楚了。
那些人只給了她債務方面的帳目,但沒關係,她有錢!
但凡剋扣拖欠工錢的,全部通知開始發放拖欠的工錢……整個北海府都驚動了。
北海府的百姓從來都是貧窮卑微受慣了欺壓,這裡天高皇帝遠,知府知縣那些官員便是土皇帝,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
除了原本的百姓,便是流放而來的犯人,那些犯人更不必說,本就是戴罪之身,哪裡又能有人撐腰求個公平。
所有人都沒想到,剋扣拖欠的工錢還有發給他們的一日,一開始,甚至沒人敢去領錢,生怕是有什麼陷阱在等著他們。
畢竟,只有被颳走的油水,哪見過流回來的?
可當幾個實在活不下去的冒死去領了自己的工錢後,所有人都瘋了……
幾乎大半個北海府的人都涌到了自己以前勞作的煤山或船廠,排著隊,領錢、畫押!
發錢的一看便是隨郡主出關來的,一個個精神飽滿身強體壯且半點沒有呵斥打罵他們。
徐碩站在一旁,看著那些喜極而泣的百姓,眼裡也蓄滿淚意。
他被放出來後才知道整個北海府官員都撂挑子了……第一時間便是慌亂,可見過沈青柏後他就不慌了。
沈青柏神情十分平靜:「那些不為百姓做事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的蛀蟲不在了,豈不是更好,他們以前做過什麼事,或者北海府百姓有什麼能指望得上他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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